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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天麻雖然藥效一般了一些,但勝在安全,在沒有確定病人具體情況的狀態下,我選擇最為安全普遍的藥方。”
其實就向安格而言,天麻就一個祛溼的作用是對風寒對症的,用不用都無所謂,如果不是院子裡頭藥材不足,他也不會用上生薑。
向安格的話有條有理,就是後頭的張國良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嚴新宇更加出色,他神情有些著急,再見卞老先生聽完,果然露出幾分滿意的神色,眼睛一轉,連忙說道:“這位小兄弟說的確實是有道理,這樣一來,兩個孩子就是都是一勝一負,師傅,不如你出第三題,讓他們再比試比試如何。”
這話一出來,就是孫教書都覺得張國良這些年都被夠吃了,這算是什麼話,第一局向安格不說佔了優勢,起碼也是勝負未分吧,聽他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向安格才是佔便宜的那一個呢,也怪不得卞老先生越來越看他不上。
卞老先生也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徒弟,見他猛地低下頭,不敢與自己對視,便知道他將嚴新宇帶來,不知道拿了人傢什麼好處,不過即使是這個外孫子,他也壓根不可能為他打破自己的底線,聽了這話,只是看著嚴新宇問道:“你覺得如何?”
嚴新宇原本已經喪氣,但一聽張國良的話,卞老先生又是態度未明,立刻拱手說道:“還請老先生出第三題。”
卞老先生一聽,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由方才的兩題,足以看出嚴新宇確實是有幾分天賦在,只可惜,這孩子的天賦,也跟張國良似的沒有放在征途上,自視甚高又是眼高手低,將來成就有限。
心底已經給嚴新宇判了死刑,對向安格確實也有幾分滿意,但卞老先生覺得,趁著今日多考校一些,倒是也沒有壞處,想了一下,便又開口說道:“這樣吧,你們給這孩子把把脈,看他的身體情況如何?”
卞老先生指著的人,卻是跟著張國良一起進來的孩子,他這個兒子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見到老爺子就跟鵪鶉似的縮在自己父親背後,這會兒聽見卞老先生的話,有些不安的扯了扯張國良的衣袖,但張國良卻連忙接著說道:“好好好,師傅這題目公道,誰也做不了弊。”
張國良說完這話,直接推著兒子去桌邊坐下,又對嚴新宇使了個眼色。嚴新宇心頭一動,倒是開口說道:“這次還是這位小兄弟先吧,待會兒不如我們都默寫下來,看看誰說的比較準。”
向安格自然答應,走到桌邊按上小孩兒的脈相。小少年似乎一刻都坐不住,整個人顯得十分不安,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一會兒又是盯著向安格看,也不知道心裡頭在想些什麼。
向安格按著脈相,倒是發現這孩子如今的身體好的很,幾乎沒有任何的毛病,不過想來也是,又是年輕的孩子,又是醫學世家出來的,就算是有病,也早就治好了。
後頭,站在嚴新宇身後的張國良忽然壓低聲音說了兩句話,因為他們站的位置背光,倒是沒有人察覺。嚴新宇眉心一動,更是胸有成竹,等輪到他的時候,把脈看似認真,但仔細一看便能發現,遠遠沒有方才向安格那邊用心。
卞老先生人老成精,自然將一切看在眼中,見狀不免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微微合上眼睛,等著他們將最後的答案寫出來。
見卞老先生沒有看著自己,那少年人張軍倒是活躍起來,屁顛屁顛的走到兩個人身邊探頭探腦的看著,他先看了嚴新宇這頭,再走到向安格這邊,這一看倒是愣在了那兒。
“哎,怎麼了?”張國良開口問道,張軍卻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瞧瞧的抬頭看了眼自家老爹,卻不肯多說什麼。
張國良這會兒也沒有心思理會他,只等著最後的結果出來。
一會兒功夫,兩份脈相都放到了桌上,卞老先生將兩份脈相都拿起來一看,看到嚴新宇那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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