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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怔，隨後聽見蕭歲懇切地開口：&ldo;所以您能幫幫我嗎?&rdo;

蕭母看不過眼，用手肘碰了碰蕭父，抬抬下巴對他說：&ldo;你就幫幫歲歲吧。&rdo;

見他不動，蕭母半眯著眼睛看他，故意壓低聲音：&ldo;蕭正邦，他是你女兒。&rdo;

&ldo;……&rdo;蕭父無奈地點頭答應，&ldo;好好好，幫幫幫。&rdo;

蕭母這才放過他。

得到蕭父首肯，蕭歲臉上笑容綻開。

她撒手放下芝麻，小碎步走過去貼著蕭母的手臂，嗲嗲地喊了她一聲：&ldo;媽‐‐&rdo;

蕭父見狀輕咳兩聲，蕭歲立刻上道，跑到蕭父身邊抱著他的手臂，靠著他的肩膀。

&ldo;爸‐‐&rdo;

蕭父拍怕她的手臂，&ldo;行了行了，都快十點了，上樓把床鋪整理一下就睡吧。&rdo;

&ldo;……&rdo;蕭歲摸摸鼻子，&ldo;我回公寓睡。&rdo;

蕭父看她，&ldo;都這麼晚了，就在家睡下吧。&rdo;

&ldo;程家琰還在外面等我……&rdo;她看了一會兒蕭父蕭母的眼色，小聲說。

蕭母自從跟程家琰通話以後，對他印象還不錯，便開口問蕭歲：&ldo;怎麼不讓他進來坐坐?&rdo;

&ldo;他說以後買了東西再上來拜訪，現在兩手空空不太好。&rdo;

&ldo;我們又不講究這些。&rdo;

&ldo;第一次上門嘛……總要重視一點。&rdo;

蕭父哧鼻，&ldo;談了那麼久都不知道來一下家裡。&rdo;

蕭歲反駁：&ldo;不是他不想來，是他之前有心結才沒登門拜訪。&rdo;

蕭父：&ldo;你還幫著他。舒雅你看看，女兒還沒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了，胳膊盡往外彎。&rdo;

蕭母睨了蕭父一眼，&ldo;差不多就得了，沒聽見人還在外面等著嗎?歲歲快點出去，別讓小程久等。&rdo;

蕭歲爽快應道，拍拍屁股起身跟他們道別，離開。

蕭父看著蕭歲乾脆利落的背影，遲疑地問蕭母。

&ldo;這孩子該不會是演一場框我們吧?&rdo;

&ldo;省點吧，歲歲像是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拿來演嗎?&rdo;

&ldo;也有可能不是嗎?&rdo;

&ldo;我生的女兒，我知道。&rdo;

蕭母的目光落在緊閉的大門，緩緩而道：&ldo;‐‐她不是這樣的孩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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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飄起毛毛細雨，不算大。

蕭歲雙手疊在頭頂，冒著雨，衝到車旁。

她剛坐下，程家琰就遞來一條毛巾給她擦身子。

後者問道：&ldo;答應了嗎?&rdo;

蕭歲咧起燦爛的笑容，重重點頭。

程家琰又問：&ldo;叔叔阿姨有說什麼嗎?&rdo;

他收起毛巾，一邊說著一邊把溫度調高。

提起這點，蕭歲就耷拉著腦袋。

她悶悶地說：&ldo;有。&rdo;

&ldo;一開始爸爸反對，說我過兩年就回家裡工作了，這些爛攤子可以不用操心。&rdo;

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