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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別人落下很多課程了。&rdo;

他沒說話，只是揉揉她的腦袋，靜靜地坐在她身後盯著她的背影看。

程家琰電腦登入介面是一副仰拍星空照，天空泛紫色，星空璀璨，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樹影，十分有意境。

蕭歲把手放在鍵盤上，頭也沒回地問身後的人，&ldo;密碼多少?&rdo;

&ldo;336699，大寫c、j、y。&rdo;

&ldo;哦。&rdo;

蕭歲麻溜地輸入進去，電腦中間是旋轉的圓圈，半秒後，電腦桌面呈現在眼前。

她看見這熟悉的照片，一剎那間慌神。

她的視線已經固定在電腦桌面上，身子卻往後轉，她雪白的手指指著電腦螢幕。當身子九十度旋轉以後，她的視線才挪到程家琰身上。

&ldo;這……你怎麼有這張照片?&rdo;

電腦桌面上的照片正好是他們第一次單獨出去到曼華遊樂場時，被一位國外友人抓拍到的照片。那時候，蕭歲以為程家琰英語不好便偷偷摸摸地跟那位攝影師要了這張照片。而這張照片此刻正躺在她電腦的某個資料夾裡面，怎麼會出現在程家琰的電腦並且成為他的屏保呢?

蕭歲從來沒用過程家琰的電腦，主要是程家琰經常會用到電腦寫書，一寫便寫到了夜晚，她沒有機會用得上，也就不知道他把他們的合照當作屏保。

程家琰倒是坦蕩，直言：&ldo;你怎麼要的，我就怎麼要。&rdo;

&ldo;……&rdo;蕭歲摁了摁凸起的太陽穴，&ldo;你……你不是不會英語嗎?&rdo;

&ldo;誰說的?&rdo;

&ldo;……&rdo;好吧，確實沒有人說過。

蕭歲又想，如果他英語真的不差，甚至能夠與國外友人對話的程度，那麼應該聽得懂自己和那人的對話，還會聽懂她跟攝影師要了照片並且不要臉地撒謊騙他是給攝影師介紹本市美食的話。

&ldo;……&rdo;

想要當場去世，現在撞牆還來得及嗎?

蕭歲的臉&ldo;唰&rdo;地一下紅了起來，程家琰覺得她像熟透的蘋果。

而後，聽見她支支吾吾地問他：&ldo;那你當時是不是知道我喜歡你了?&rdo;

他的指尖纏繞著她的發尾，漫不經心地說道：&ldo;猜到一點點，不過不確定。後來牽你的手也不反抗，又確定了一點點。&rdo;

&ldo;……太主動沒讓你揣摩我心思幾天，是我對不起你的少男心。&rdo;

&ldo;沒事，好好照顧我的婦男心就行。&rdo;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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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歲休息了一天，元氣飽滿，一早便去上班。

而程家琰則是繼續用&ldo;工作室靈感更好&rdo;為理由坐在她辦公桌上寫書。

對此，蕭歲嗤之以鼻，嘴上說著&ldo;你就是不相信我&rdo;，但身體上還是沒有阻止他來。

一月，春天仍未到來，沒有蔥綠的樹葉、沒有色彩斑斕的野花點綴這片城市，其看上去似乎有些蕭條。來往的車輛呼嘯而過，黃葉被風捲起，而它又該落到何處‐‐也許是咔擦被人踩在腳下，也許是落在土壤化成肥料等待春日的到來。

錄音棚裡，吵雜的聲音紛紛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