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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

&ldo;小時候呢，爸爸經常到外地出差‐‐嗯?你怎麼了?&rdo;

程家琰摟得她更緊，搖搖頭說：&ldo;沒事。&rdo;

&ldo;雖然爸爸經常出差，但是他會買當地的特產回來給我，或者看到好玩的都會買回來。啊那時候的爸爸真好……&rdo;

&ldo;你是說現在不好嗎?&rdo;

&ldo;現在只會跟在他老婆後面，天天給我撒狗糧。&rdo;蕭歲回頭，&ldo;那你呢?&rdo;

&ldo;我……&rdo;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她眼睛蹭亮，眼裡滿是好奇和期盼。程家琰沉默了好一陣子，再次開口時，蕭歲垂下眼。

&ldo;沒什麼好說的。&rdo;

‐‐

這天，周繇剛下班就被蕭歲叫去。

她今天穿著一身杏色西裝，長袖外套搭配長褲，內襯是一件大蝴蝶結的白色襯衫，一身英氣又不失女人的溫柔。

然而此刻卻盤著腿，單手撐著下巴刷微博。

好半響，她回過頭去朝裡面喊了一聲，&ldo;還沒行嗎?&rdo;

蕭歲的聲音由遠到近傳來，&ldo;行了行了。&rdo;

蕭歲穿了一條墨綠色的碎花長裙，慢步走出來，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下一刻，她朝沙發坐姿粗俗的女人挑眉，&ldo;怎麼樣?&rdo;

&ldo;還行。腰這裡要不要系一個細一點的腰帶比較好?不然感覺沒有腰了。&rdo;

&ldo;我回頭找一找。你先記住這一套，我再去換。&rdo;

周繇驚訝：&ldo;啊?你還換?&rdo;她掰了掰手指，&ldo;你已經換了五套了!而且我覺得第二還是第三套香奈兒新款套裙挺不錯。&rdo;

蕭歲搖頭，&ldo;我後來想一想覺得套裙有點正式，我這是陪他去首映會，一不走地毯二不談合作，要那麼正式做什麼?&rdo;

&ldo;那你又穿出來?&rdo;

蕭歲嬉笑，&ldo;平時沒機會穿，剛好看見它就想合不合身，結果發現我還是很ok的。&rdo;

&ldo;……&rdo;

周繇翻了一個白眼，揮揮手讓她進去試下一套。

最後搗弄了一晚上，兩人才敲定蕭歲出席首映會的衣服。

作為薪酬，蕭歲決定親手榨果汁給周繇喝。對此，周繇表示：&ldo;不說謝謝沒關係吧?&rdo;

兩人並排坐在一起喝果汁時，周繇用手肘碰了碰她，&ldo;你家那位幹嘛不走紅地毯?人怕出名豬怕壯?&rdo;

&ldo;我可千萬不能胖。……媽的，又進了你套路!&rdo;

蕭歲順手就抄起抱枕砸過去，周繇笑著歪過身子躲開她的攻擊。過了一會兒，周繇臉上還掛著燦爛的笑容，雙手伸在半空定格示意她冷靜下來，&ldo;好了好了，你說說為什麼。&rdo;

&ldo;他作家身份藏得緊得很，連簽售會一次都沒辦過，大家知道的資訊就是久歸性別男，僅此而已。以上是他本人的說法。&rdo;

周繇認同地點點頭，又問：&ldo;你不是都看了好幾遍嗎?又是唾罵又是說要摁著別人的頭看著自己製作什麼的，還這麼有心思跑去影院再看一遍哦?&rdo;

蕭歲豎起食指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