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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最近愛上了她的胸脯,總是不厭其煩的吻她的那裡。
她有點不舒服,稍稍的弓了□體,卻將自己更加的送入了沈謙澤嘴裡,然後她感覺到埋在自己體內的灼熱又復甦了起來,她羞愧至極,語氣蠻橫:“沈謙澤,你出來我要睡覺。”
沈謙澤悶悶的笑,聲音沙啞得厲害:“不準睡,我那麼久沒有碰你了,你想憋死我啊。憋壞了它你以後就只能做尼姑了,誰讓你爽去啊。”邊說還用力的往她身體裡面頂了頂,姜虞年決定放棄與他的談話,她一直都知道他們有代溝,溝通有障礙。
沈謙澤就是愛死了她的身體,他們做的次數不少,可是她的甬道還是跟處子一樣,緊緻,每次他都感覺到自己被她嵌得很緊。如果不是怕傷及她的身體,他真的很想帶著她瘋狂的顛簸,他想就這樣跟她糾纏到老,一起燃燒,最後化為灰燼。
他從沒有見過她這麼狠心的女人,她無言的沉默就像是有聲的反抗,讓他像是掉進了死海一樣,步履維艱,沉不下去,卻又漂浮得難受。她明明什麼都知道,卻要跟他裝傻,她知道他就是對她上心了,想要跟她好,但是她就是裝傻。
絕望是什麼滋味?就是他嚐到的這種,本就沒有什麼耐心,卻還是要耐下心來對她千般哄萬般寵,打不得,也罵不得,因為無論哪一種最後的結局都是他比她更疼。
昨晚的最後,她幾乎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他卻清醒著。他按開壁燈,在昏光裡面看她,她臉上有淡淡的潮*紅,頭髮溼漉的隨意披散著,在她的脖子上,胸前,額頭上的汗水也沒有幹,他伸手探入她的雙*腿之間,那裡殘留著他留下的液*體,因為做了好幾次,似乎她的下半身很黏很黏,他摸著摸著就哼了聲,她怎麼還能睡得如此安穩?
他想拿溼毛巾給她的下*身清理一下,又想抱著她去洗個澡,可是最後都作罷,他私心想著,就讓她的身體裡面留著自己的痕跡吧,說不定還能生個根發個芽什麼的。
他看著看著又難耐起來,將她翻過來側著身體,抱住她後將自己抵著她,慢慢的就著之前的軌跡往她身體裡面擠,因為殘留液體的潤滑作用,他的進入很順暢,進入後他也不動,就抱著她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早上姜虞年醒來是感覺到哪裡不對勁,沈謙澤薄薄的氣息噴到她的脖子上,弄得她癢癢的,她推了推抱著他的人:“沈謙澤,起來了。”
沈謙澤睡得迷迷糊糊,嗯嗯的回答,但是卻沒有醒來的跡象,姜虞年想推開他自己起來,卻感到下*身一種奇怪的感覺,她這才知道,他還在她的身體裡。
是這樣的,男人早上容易晨*勃,但是這並不關乎性,沈謙澤本來睡得很沉,姜虞年動作的時候牽動到他埋在她身體裡的那部分,於是他也跟著轉醒。
他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姜虞年壓在身下,拉起她的雙腿勾住自己的腰,她腳上的腳鏈隨著他的衝撞發出叮咚的聲音,更加刺激了他,他握住她腰肢的手更加用力,姜虞年喊疼,他就哄她:“一會就爽了。”
姜虞年趴在沈謙澤的背上,沈謙澤似乎心情很好,臉上一直都有笑意。姜虞年覺得他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總是莫名其妙的就高興,又總是莫名其妙的就發火。
他們去看了雲頂山,那裡的那根石柱上密密麻麻的寫著文字,在雲頂山上,可以俯瞰整個桐城江景。沈謙澤從後面抱著姜虞年,雙手交叉在她的小腹上:“你看,那邊就是你的學校。”說著下巴輕點一方,姜虞年嗯了一聲。
太陽慢慢的向上,整個大地的溫度也開始上升,沈謙澤拉著姜虞年回酒店,姜虞年問他:“你的工作呢?要不我們回b市吧,這個縣城本就很小,該看的我們也都差不多都看了。”
沈謙澤嘴上不說,心裡面還是很感激她這樣為他著想的,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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