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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年擰不過他,就由著她去。自己又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沈謙澤也不去管她多麼的不耐煩不願意,只一個勁的往她身體裡面擠。
可能是太累了,他最後還是躺在一側睡著了。
姜虞年這些天總是很嗜睡,她總覺得怎麼睡都睡不夠,早上只有到了餓得不行的時候才會起床,隨便做點吃了應付了以後又想睡覺。
沈謙澤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姜虞年躺在沙發上,面前的液晶螢幕上還在咿咿呀呀的播放著,老得掉牙的故事,他每次聽到黃蓉叫郭靖靖哥哥的時候頭皮就是一陣發麻。這部電視劇比姜虞年都大,她怎麼就那麼愛看?
他推了推沙發上的人,姜虞年醒來後坐起來,沈謙澤扯了扯領帶,一臉嚴肅的看著姜虞年,“起來,收拾一下,出去吃飯。”
姜虞年原想拒絕,可是話到嘴邊卻換成了“哦,你等一會。”然後咚咚咚咚的上樓去換衣服。
沈謙澤看到她的穿著後皺了皺眉,他伸手攬過她的腰肢往外面走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姜虞年上去後自己繫好安全帶,沈謙澤繞過車身到駕駛座那側上車踩動離合離開。
現在是下午六點多,夏季的夜晚總是來得很遲,金黃色的斜陽還大大的掛在地平線上,她有好些天沒有出門了,這會看到碧藍的天空都覺得有些恍惚。
兩旁依舊是打理得有條不紊的花木扶疏,周圍是無窮無盡的碧綠,似乎要破窗而入。姜虞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外面,沈謙澤也不說話。只是將速度提高再提高。
他先是帶她去做了個頭發,畫了個淡淡的妝。再次出來時已是差不多八點了。
吃飯的地方環境優雅,沈謙澤似乎吃得並不專注,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姜虞年,姜虞年以為是自己吃相不好丟他的臉,於是慢慢的放慢速度,儘量將刀叉拿得穩穩的。
最後一塊牛排下肚,姜虞年看了眼沈謙澤,那傢伙面前的事物幾乎沒怎麼動。沈謙澤看她吃完,招來服務員買單,然後挽著她出了餐廳。
姜虞年看沈謙澤並沒有朝回去的方向駕車,她有些疑惑的問:“我們不回家嗎?”
沈謙澤卻是冷笑:“你還把那裡當你家了。”
姜虞年也就隨口說說,此刻聽到他揶揄也不再說話。
車子開進一處極其喧鬧的地方,姜虞年起初並不知道,後來越看越明朗,也越來越難受。這是賭莊。
她有些怯怕著這些場合,不自覺的往沈謙澤那邊靠了靠,沈謙澤發現她這一動作後伸手挽著她的腰,剛進去不久就有人來接待他們。
姜虞年認得那個人,是在somewhat夜店包廂裡面見到過,他說了那件事情以後沈謙澤就氣急的將她帶走了。
她隱隱約約的有些反感著這個男人,她覺得他並非善類。沈謙澤跟那人寒暄了幾句後就拍拍姜虞年的手臂,然後下巴朝著一處抬了抬,姜虞年順著他的下巴方向看過去,然後看到了張華君。
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那天過後,他們就沒有聯絡了。最開始的幾天沈謙澤根本不給她電話,後面將電話給她了之後她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出去,至今為止她都還沒有來得及問他,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看他跟著幾個人坐在一起,這一刻她終於覺醒了,那個男人跟她的生活方式真的是南轅北撤,他也許對她還有些感情,但是那些都只是微小得如同塵埃一般。在他的生命中,有太多的東西都比她重要:比如錢,比如賭博,又或者還有毒品。想到這裡她反而釋然了,以前是不願意相信,一次又一次的幫他找藉口,現在終於明白過來,這就是事實,事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