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2 頁)
剛從俱樂部出來的傅驚野:?
系統:【南姝做什麼我都不會感到吃驚。】
=
南姝震懾的不是禹逸飛。
既然她拿了嫂嫂和夢夢威脅她,就不會在沒等到她之前下手。
但那個樊子就不一定了。
這是個無知愚蠢之人,若非簡單粗暴的恐嚇,無法真的縛住他的行為。
果真聽到傅驚野名號的樊子驟然一驚。
剛才還想著在禹逸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之下,對劉紅玉揩油,現在什麼也不敢做了,離母女倆遠遠的。
樊子湊到禹逸飛的身邊,心有餘悸地問,「那女的真跟傅二爺有關係?」
禹逸飛避開他一口噁心的黃牙,「有個毛的關係。」
話雖這麼說,卻也並不確定。
樊子遲鈍地看不懂禹逸飛心中糾結,「可我覺得蠻有可能的,剛我看了一眼,長得真不錯,即便是傅二爺也難逃美人關吧。」
傾國又傾城,若非大人物,壓不住這樣的美艷。
這顯然把禹逸飛冒犯到了,他氣紅了眼,沖他暴戾地大吼一聲:「滾——!」
樊子灰溜溜地跑了。
沒過一會,他又躡手躡腳地跑回來了。
「禹少,人來了。」
禹逸飛靠在小泥房的一棵楓樹上,聞言,目光往前面路口掠去。
窈窕纖瘦的少女裹著白色大衣自雪中走來,像冬天林間獵食的白狐,踩在薄軟的雪地上,一步步留下嬌巧的足印。
禹逸飛一雙灼灼的桃花眼亮起笑來。
「好久不見,看來最近過得不錯,氣色好了,人也豐腴了,看起來沒以前那麼硌手。」
南姝站到他的跟前,柔順的長髮擺停。
「拿婦孺當籌碼,你算什麼男人。」
禹逸飛天真地眨眨眼,模樣可憐地說,「那也是南姝活得太縝密了,我這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弱點呢。」
劉紅玉和夢夢被綁在一起,嘴上貼了膠布,悶悶地發出哭聲。
「禹逸飛,你真的很不長教訓,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沒被抓進去,這次還想努力一把?」
禹逸飛笑容逐漸奸佞:「說起這事倒還提醒我了,代替我進去的,好像就是傅驚野吧?」
以為南姝不知道他耳目通曉,還敢愚昧地拿傅驚野誆他,但如今他試圖在南姝眼裡找到一絲謊言被揭破的心虛和慌張,卻一無所獲。
南姝波瀾不驚,「是啊,正是因為此,阿野才認識了我呢。是不是該感謝你那天逃得快呢?」她的眉眼狡猾伶俐,「你害他平白無故地進了橘子。當的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雜碎的替罪羊。」
禹逸飛盛怒,抓住南姝的胳膊,將人扯近,狠磨後牙,逼視著她的眼睛,「到底是我害的他還是你害的他!?我真好奇,你到底有什麼底氣說出這種話!!」
劉紅玉遠遠地看見南姝被粗暴對待,驚恐地哭嚎更狠,開始歇斯底里地掙扎,卻無濟於事。
然而劍拔弩張,卻好像也只是禹逸飛一個人的崩塌。
「那自然是我害的,不過阿野怎麼可能忍心責怪我呢。」
禹逸飛也想從容地和南姝對峙,但他緊繃的面頰無論如何也擠不出任何一絲笑,「到現在還敢提傅驚野?他人呢,你都來了,他怎麼還不到?」
「你撒謊也要有個限度。」
「把我當傻子糊弄是吧?」
他捏著南姝手腕,一步步將她逼退。
南姝腕骨被捏得幾乎要碎掉一般,「你不信,大可以試試,只不過得想好怎麼跟傅驚野交代。」
禹逸飛怒不可遏,「還敢說?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是吧,本來我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