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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論如何都不該走。
不管兩人是否心意相通,自從楚漾回到凌意舶身邊再次成為左膀右臂起,他就答應過不會再那樣離開。
森叔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可我只有這一次機會。”
難言的酸楚如鯁在喉。
楚漾知道森叔和凌灃是僱傭關係,這麼多年就是給錢,然後辦事,拋開多年來積攢下的情誼,兩人淺顯點兒說就是老闆和員工。
森叔做事忠誠、專注,說是凌灃絕對的心腹也不為過。
可要被帶走的那個人是凌意舶的媽媽。
趙鏡如獨居曇山已久,物質生活雖然豐裕,但精神生活過得並不太好,楚漾也知道。
所以他一句勸告的話都沒有說,他也無法站在長輩的角度去看待整件事。
但森叔畢竟是他的養父。
楚漾想了想,還是貿然開了口:“那……夫人呢。”
通話忽然陷入沉默,電流聲愈發清晰刺耳。
森叔對他的疑問早有所料,從容道:“凌思岸出了事……鏡如要照顧他,現在不會和我一起走。她覺得她如果真的走了,兄弟兩人之間的關係再也無人能夠制衡。凌思岸不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他以後做事該有分寸了,這點我放心。”
楚漾知道森叔是在擔心他的安全。
很輕地“嗯”了一聲,楚漾道:“對於這次凌二做的事,凌總那邊……什麼態度?”
“他準備再送凌思岸出去,出去待個幾年再回來,避開凌意舶的風頭。但這次不會再指派你。”
“去哪裡?”
“除了雅加達之外,長豐還有別的海外貿易港口。時間長了,兄弟兩人心性會磨礪得更成熟,總有能不見血的時候。”
楚漾攥緊拳頭,又鬆開:“那這次有什麼後遺症嗎。”
“醫院還在觀察,”森叔長話短說,“他本來就是個資訊素不強的alpha,但凌二使用資訊素壓制的時間並不長,這次應該構不成太大傷害。”
楚漾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講:“受到教訓了也好。”
“楚漾,”森叔再次提醒,“說到底,你也只是凌二的手下,你是他的影子,這一點你比我清楚。既然我的事情凌二已經知曉,那離捅到凌灃那裡去只是時間問題。三日後我會前往港島,你可以來首都家中與我會合。”
森叔有別的住處,但不去住,楚漾知道。
他也知道在監禁期間,監察組能管得了的,說到底只有犯了錯的s級alpha。
自己作為oga,可以申請一天三次自由進出。
長豐內部亂成一鍋粥,各路幕後操縱者的手下各顯神通,凌思岸和凌灃都住院,趙鏡如不管事,凌嶽事敗潛逃,凌岑楊也挑不起擔子,所有人都在等著凌二出山。
可凌意舶行動受限,也分身乏術。
就算楚漾走了,凌意舶手底下也調不出夠格的人來追。
他不確定森叔這時候說的是哪一套,只問:“田野和樹?”
“是啊,”森叔答,“秋季往外看有漂亮的麥浪,那是我經常叫你回家時去尋你的方向。”
等你
臨出門前, 楚漾點了一根菸。
漫合是大平層,整棟樓都有煙霧報警器。
之前業主群裡有業主說家裡一有煙霧房頂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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