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受罰(第1/2 頁)
許汶霖只覺得鮮血一股股衝上腦門,髒話未出口,就覺得皮帶猛的一鬆,他暗叫不好,抻手卻抓了個空。
“原若航——”許汶霖徹底崩潰,扯著嗓子尖聲厲嘯。
莫菲在旁邊看著,嚇得幾欲昏死,眼前兩隻閃著綠眼珠的餓狼太可怕了,她磨嘰著圍到門邊,咬牙終還是撥了原若航電話後,奪路而逃。
原若航趕到時,許汶霖褲子滑到膝蓋下,抓著褲子跑得磕磕絆絆,初辛則揮著小皮帶追在屁股後扯著嗓子嗥叫,鍾穎趴在地上,拍著雙手笑得如同犯了羊癲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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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朝陽自祠堂雕花鏤空的窗欞射入,斜斜打在趴在地板上的初辛臉上,她晃著昏沉的腦袋只覺得全身痠痛,似是被人用皮鞭抽過般,皮肉叫囂著要和身體剝離。
奇怪,旁邊跪著的好像是原若航,初辛一頭撞進懷裡,來回蹭著身子嘴裡哼唧:“痛,痛——”
原若航縱有在多火也發不出來,攬著人將湯喂下去,按著她肩胛處,初辛精神逐漸恢復過來,看清他著實是跪在地板上,而且是煙氣繚繞陰森暗沉的祠堂,不禁縮著脖子低聲:“我們,在跪祠堂嗎?為什麼。”
原若航跪得腰痠背痛,咬牙硬撐著沒好氣:“昨天,你幹嘛去了?”
昨天,她好像陪著鍾穎去酒吧買醉,然後,初辛斷片的腦子裡有零散碎片浮出,媽媽咪,她隱約記得好像倆人大鬧一場,還有,許汶霖的影子。
原若航對上張口結舌的某人,長長嘆息:“喝醉後,你和鍾穎跑到二哥小三家裡,後來,我趕到時,二哥被扒得只剩下內褲被追得滿屋子……”
原若航終於體會到何為生死兩難,他牙痛似的咧著嘴,將眼前人從頭打量到腳,滿臉難以置信。跟初辛在一起大半年,竟從不曉得她還有攥著皮帶追人跑的癖好。
天崩地裂,初辛翻著白眼晃悠悠朝地板栽去,原若航抻臂將人攬在懷裡,她雙手捂著臉哀嗥:“不是我,我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嗚嗚,原若航我不活了……”
那可是許汶霖,鍾穎說到底是他前妻,扒他衣服尚說的過去,可她,卻是即將嫁入許家的弟媳,嗚嗚,初辛彈蹬著腿將地板踹得嘭嘭響。
“原若航你個混蛋,你怎麼不去接我回來,嗚,你個王八蛋,大半夜的都不找我。”初辛趴在地板嗥得驚天動地。
原若航看著倒打一耙的某人,笑不起哭不出來的,他原本還在想著,要不就趁此機會把和初辛鬧鬧脾氣,把婚期往後推推也好。可現在被她哭嗥得半點心思都沒了,攬著人輕哄:“好了,幸好你是被鍾穎拉去的,沒事的,都過去了。”
初辛遽然起身,瞪著他喝聲:“所以,就罰我們跪祠堂,這就完事了。”
原若航愛恨交織的沒好氣:“你還想怎麼罰?呃,舅母進醫院了。”
“嗯——”初辛似是被噎住般朝後抻著脖子,驚叫:“好呀!可為什麼?不是被我氣得吧。”
原若航傻著臉:“呵呵,你說那,初辛,你消停點,這是許宅不是在赤凇。再有下次,舅父絕對要給你上家法。”
畢竟是在許汶霖的外室內,許朔自知理虧,何況,她畢竟還未嫁進許家,否則就不是跪祠堂這般簡單。
白煙被氣得不輕,當場就嗥著嗓子暈倒被送到醫院,詛咒了初辛一路。什麼難聽話都罵出來,聽說把當時隨行的醫生都臊得暈了過去。
腳步聲傳來,原若航急忙忙拽著初辛跪好,低垂著腦袋乖巧的不得了。
許朔黑著張陰雲密佈的臉,盯著面前倆人半晌,最終化為長長嘆息:“回去吧!休息下,明天就要結婚了。”
初辛不自覺兩手揪著耳垂,她情願許朔現在罵自己一通,也比現在好受,嘟囔著低聲:“對不起,我以後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