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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嘆了聲氣:「走吧喬總,別逞強了,身體要緊。」
一路上,秘書說了很多話,想要開導喬明琛。
可是他靠在椅背上,閉上雙眼,沉默著養神蓄銳。
車窗外的日光落在他發梢上,幾絲白髮照得透亮。人這一輩子,只要是做過錯事,以後都會被陷入悔恨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
等到了地點,秘書停下車,手臂搭在方向盤上,扭頭看著他問:「要不然我把你送到樓上吧。」
喬明琛開啟車門,下車的時候,疼得他差點呻/吟出聲,為了面子,硬生生地扛著。
秘書還想自作主張,剛下了車,就看到喬明琛警告的眼神:「你回去吧。」
秘書的手停在半空中,而後尷尬地摸了摸頭,「好吧,那你多多注意休息,聽說結紮後要休息一個星期呢,有事來找我。」
喬明琛把秘書關心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全神貫注在襠下的傷口。
直到秘書的車消失在街頭,喬明琛才挪動腳步,艱辛地往家裡走去。
開啟房門,喬明琛憋著一口氣,不讓自己看起來狼狽。
結果看到客廳內的景象,氣血湧上頭上,雙手氣到顫抖。
黎晚晚半裸著上身,給他看到泛著紅暈的後背。而她坐在謝執身上,倆人捧著臉相吻。
喬明琛氣瘋了,不顧傷口的疼痛,衝上去,把倆人拉開,隨手拿到地上的外套遮在黎晚晚身上,然後就一拳砸在謝執臉上。
謝執嘴角流下猩紅的血液,一雙不桀的眸子透過劉海看著他。
黎晚晚喘著氣,不緊不慢地把外套穿在自己身上,而後從身後桌子上摸到一包煙,開啟,點燃,吞雲吐霧地看著倆人打成一團。
房間內瀟灑的煙霧,和男人低吼的聲音,融合成一幅畫,
喬明琛冷靜下來後,渾身力氣消失,被迫承受著謝執砸在自己身上的拳腳。
他躺在地上,歪頭看著黎晚晚,咬著牙。
謝執不解氣地往他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腳,一隻柔軟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微微側頭,是黎晚晚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謝執你現在出去。」
謝執不為之所動,他剛才打喬明琛純屬是為了自己心裡解氣。也是為了宣洩黎晚晚光明正大用其他男人威脅自己。
還記得前不久,黎晚晚找到自己說,要讓他跟自己演一齣戲給喬明琛看。
謝執不想成為她手底下的棋子,因為他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她。
可是黎晚晚沒怎麼在意,沉思一遍後,對自己說,沒有你,其他人也可以。
謝執不想看到其他男人跟她親密,便咬著牙,放下自尊,去跟她一起演戲。
黎晚晚語氣帶著兇意:「你還待在這裡幹嘛,出去。」
謝執握緊了手,而後又鬆開,最後還是順著她的心意,離開這裡,在房屋外面抽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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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晚將躺在地上的喬明琛,掃視了一遍又一遍,對方□□的一大片血液。
蹲下身子,她眯著眼睛笑著拍了拍他臉上,柔聲說:「還喜歡我嗎?」
喬明琛將一口血液吞下肚子裡。
黎晚晚:「你不疼嗎?你還真做了結紮手術,可以啊,不過,你就算做了結紮手術,我也不可能原諒你。」
喬明琛抓住黎晚晚的手腕,眼底泛著猩紅,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你和謝執,你真的對謝執有意思對嗎?」
黎晚晚挑了眉:「我是個女人,也有七情六慾。難道我的慾望只為了你而生?不是啊!」
「你結紮後,兩個月不能做,我去找別人代替你啊。」
喬明琛瞪大雙眼,最殘忍的話,就是聽黎晚晚接下來給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