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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跟著一同掛在上頭,整個人瞧著是一絲形象都沒有。
折竹聽著耳邊的動靜抬起頭,正巧就看到這人掛上來的腳,白白淨淨的。
他瞧了一眼,隨後才伸手將其給放了下去。
只是這才放下一會兒,就又掛了上去,那是鬧個不行。
沒辦法,他放下書,抱著人去了一側軟塌,陪著一塊兒睡下。
相擁而眠。
待白甦醒來時,已經過了午課的時間。
他也不在意,伸了個懶腰就翻了個身。
這軟塌不大,若是一個人睡是正好,現在兩個人睡在一塊兒有些擠。
他翻身時不敢太用力,深怕一會兒給摔下去了。
直挨著到了折竹的懷中,他才仰起頭,見他閉眸淺眠,睡得極沉。
這還是他第一回 瞧見折竹睡得這麼沉,抬頭時也沒敢出聲,只小心翼翼地往他的頸窩處貼。
至於一雙腳也是不敢動,就是躺了這麼久有些僵硬。
好麻!
方才還沒發現時他是沒什麼感覺,這會兒察覺了,只覺得腳麻的厲害。
於是他從折竹的懷中退出了些,用手去揉了揉,接著從軟榻上爬了下去。
蹲到地上後,那腳才有了點知覺,眉頭緊擰著好半天沒有鬆開。
「怎麼了?」
也是這時,身後傳來了詢問聲,裡邊兒還夾雜著一絲倦意。
白蘇沒想到他會醒,回眸時見他半闔著眼,裡邊兒的倦意極深。
他順著爬上軟塌窩在了他的懷中,道:「腳麻了。」邊說還邊把腳掛在他的腰上。
隨著他的動作,折竹低身靠在了他的發頂,而後才伸手去幫他揉捏。
正是如此,白蘇這方才還有些麻,這會兒到是好了許多,甚至覺得有些舒適。
這讓他有些不想去上午課了,輕蹭了蹭他的頸項,隨後道:「這會兒去上午課,執事都上了一半了,去了也聽不到什麼,我不想去了。」
「不想去就說不想去,什麼上課上了一半。」折竹聽著他的藉口真是有些想笑,什麼叫上了一半課,虧他想的出來。
不過他也沒有強求,最近還算認真,認得字越來越多,甚至還能照著字帖寫字,不想去便不去吧。
他又揉捏了一會兒,這才摟著他的腰往懷中靠了些,指尖輕輕撫著他的背脊。
白蘇嘿嘿笑了笑,沒再出聲,而是乖乖地窩在他的懷中。
但沒一會兒他就開始鬧,晃著腿道:「麻。」說著眼中也都染滿了笑,喊著要他幫自己揉。
折竹被他鬧得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輕聲警告了一番,這才去幫他。
而這日午後,兩人一直歇在傍晚,時不時還有說話聲傳出,但更多的還是笑聲,很是融洽。
白蘇是第二日去的清風殿,才入殿便覺察到了一絲詭異的異樣,一個個臉上極其暗沉,就同遇到了什麼大事一般。
他不過一個午後沒來上課,這是怎麼了。
這讓他很是不解,一路回了自己的位置,他才拍了拍坐在他前頭的小弟子,道:「你們幹嘛,師兄們也不給你們吃早膳?」
上回看到這愁眉苦臉的模樣還是外門的音兒,可憐巴巴的,沒飯吃。
現在殿內的眾人都這樣,他只能想到是門內的師兄師姐們不給他們吃飯。
那小弟子搖了搖頭,眉宇間染滿了憂色,有些可憐兮兮的。
白蘇見狀愈發的摸不著頭腦,搖頭是吃了還是沒吃。
而後頭,這種詭異的氣氛一直到了下學都沒有散,一個個也不說話。
真是奇怪。
這疑惑直等他回了桃園,他才知道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