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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修煉本就難,是絕對不可能拿自己的修為去換妖。
拍了拍宋鬱的肩頭,他道:「師兄為了那隻妖受罰,我真是懷疑是不是那隻妖用了什麼魅術,不然師兄怎麼會捨棄自己的修為去護著,真真是奇怪。」
這話說著,他見宋鬱仍然是一臉的震驚,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
此時他也有些疑惑了,有這麼震驚嗎?
於是他又用手肘去撞他,然後道:「宋鬱,宋鬱,同你說話呢,你聽沒聽到。」
「啊。」
隨著他的動作,宋鬱被猛地驚醒,下意識便是一聲驚呼。
好半天后他才看向身側的人,見他皺著眉看著自己,當即便知自己這是出神了。
他啟了口,道:「什麼?」
「我說也不知什麼妖,師兄如此護著。」範易對於他的出神也沒有在意,只自顧自又說起了方才的事。
越是說,他便越是好奇,究竟是什麼妖。
他又去看宋鬱,道:「你說是什麼妖,鎖妖塔這麼多妖,你覺得呢?」
「我」宋鬱此時還有些恍惚,出聲時也都是渾渾噩噩的,腦子裡都是方才想的那些。
以至於,他這順著便接了口,道:「那隻妖,我剛剛在師兄院」
作者有話要說:
種花生第十九天。
第46章 奇怪的道人
這話說著還未落, 他卻是猛地醒轉了過來,見範易看著自己慌忙搖了搖頭。
不管那些猜測是不是真的,他想折竹自然會處理而不是自己去橫插一腳。
門規之事, 恐怕沒人比折竹更瞭解,畢竟他可是掌門的親傳弟子。
意識到這, 他也不打算再提,轉了話語,道:「沒什麼, 我要去煉丹了。」說著拔了幾株蛇骨草, 去了煉丹房。
這會兒他的心裡邊兒是亂的很, 知道此事折竹自會處理,但那畢竟是妖。
仙妖有殊, 怕是會極難處理。
又想了片刻,他才輕搖著頭離開。
至於被留下的範易卻是一頭的霧水,只覺得這人說了什麼,但又好像沒說什麼。
桃園,桃園怎麼了?
他先前還在好奇他們那位師兄護著的是什麼妖, 可現在卻是好奇宋鬱那欲言又止的話。
結果這麼一來一去是什麼都不知道, 反而是自己給攪和的稀里糊塗。
「算了, 不想了。」
來回都想不通,索性他也就不再去想, 而是繼續忙活著去拔草了。
這可是仙子交代的,今日得將藥田內的草都拔乾淨了,不然到時又得受罰。
如此, 此地也很快沒了聲響。
而被他們談論的白蘇, 那是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就窩在折竹的懷中睡得正熟。
先前還鬧著想要出去玩, 結果這一睡就給睡到了夜裡都沒醒。
外頭的雨果然同折竹所言,只下了約莫一個時辰便停了。
但因著他睡過去,雨停後也就沒出去,入夜後不久又開始下起了雨。
這回,一下就是四五日。
院子裡的桃花落了一地,雨水順著屋簷落在地面,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清脆動人。
這幾日白蘇也都待在桃園並未出門,即使是出去了,也只在院子周圍晃悠。
實在是這雨下的太大了,且隱隱有越來越厲害的趨勢。
但這麼待著,他著實有些無趣。
此時他就撐著下頜坐在二樓圍欄邊,目光有些呆滯,只想著做什麼事才好。
這會兒他倒是有些想鎖妖塔了,怎麼說都有七層由著他玩,想做什麼都可以。
現在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