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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文藝青年眼見煮熟的天鵝到了嘴邊就要飛了,也是面露不爽。卻沒理程曉羽,更加溫柔的對紀芸芸說「別理那胖子,我們這只是正常的人際交往,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程曉羽還沒待紀芸芸回答就說「昨天這兩個男的就在這裡問了一個女孩子的電話號碼,跟剛才跟你說的話一模一樣。」然後平靜的望著紀芸芸。
紀芸芸看程曉羽的表情不像是撒謊,疑惑的看了長發青年一眼,看見長發青年正在詫異的瞧著眼鏡青年,立馬轉頭就看見眼鏡青年做了個攤開雙手錶示不是我的手勢,有點懂了。將手機放進書包裡,朝收銀臺走去。
程曉羽也趕緊跟了上來。那兩文藝青年一對視就知道被程曉羽給訛了,頓時氣的靈魂出竅,這眼見週末的消遣越飛越遠,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啊,快步走了上去,想要跟小美人解釋幾句,卻被身形碩大的程曉羽攔住了去路。
程曉羽到是不怕,這兩瘦弱的身材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連罵人都只會之乎者也的戰五渣。反而挑釁的朝這兩二貨挑了挑眉毛,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扁表情。反正王華生也快到了,這個時候不裝b,怕也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了,程曉羽想到自己悲催的重生之路真是心有懷慼慼焉。
那兩文青卻也真拿程曉羽無可奈何,只能恨恨的跟在後面,看能不能找機會再單獨跟小天鵝溝通幾句,好挽回點顏面。
到了收銀臺,程曉羽在左側買單,紀芸芸冷著個臉在右側買單,她一點都不感激程曉羽,其一她非常喜歡詩人河子,也是真想去見識下文學沙龍。其二她不知道人心險惡,覺得去了別人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其三她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
程曉羽也沒想收穫紀芸芸的感激,他這樣做只是為了紀老師,至於紀芸芸怎麼樣真不關他什麼事情,他更不在乎紀芸芸怎麼看他。
兩文藝青年眼見這胖子盯得緊,不給他們什麼機會,忍不住出言諷刺程曉羽「胖子你不會是喜歡這小姑娘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程曉羽也不生氣道:「兩位大哥別跟咱這小人物生氣啊,人生苦短,必須性感。你們繼續去泡妞去啊,擱我這癩蛤蟆這浪費什麼時間。」
那眼鏡青年就一見程曉羽回嘴立刻來了精神,不怕你惡語相向就怕你忍氣吞聲。不能從肉體上打擊對方也要從精神上讓對方受到創傷,術語叫什麼?對,精神傷害。用文藝的說法就是給予敵人冷酷無情的精神威壓使其深刻的領悟自己的渺小與愚蠢。眼鏡青年畢竟是文學系的翹楚說話都自帶抑揚頓挫的韻律「我瞧你也是復旦附中的學生,作為你半個學長我還是有資格教育你的,你怎麼能隨意撒謊,隨意汙衊人呢?你怎麼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呢?復旦的百年校風在你這裡就一文不值?想必你這樣的學生在學校也屬於成績不好品德不高的渣滓。」這個時候整個書店的人幾乎都看了過來,眼鏡青年更加興奮,認為自己佔據了道德的上風,轉念又想說渣滓這個詞會不會有辱斯文。
程曉羽對這樣程度的傷害屬於直接免疫,裝作無奈道:「你們自己傻怪我咯?要不我把電話留給你彌補一下?」說完之後那嘲諷的表情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長發青年見程曉羽油鹽不進,又有這麼多人在看,面子上有點掛不住,見這胖子看樣子不好對付,只能轉頭露出迷人的微笑對另一邊的紀芸芸說「姑娘不好意思,今天確實打擾到你了,但是我真的是很想能和你認識,你看我跟到現在,這麼多人都在看也沒有放棄,就應該能明白我的誠意吧。」紀芸芸現在到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搭訕她也遇到的多,兩文青雖說有點臉皮厚的嫌疑,卻一直也算是彬彬有禮,再說別人顏值也還算可以的,轉頭一看程曉羽那猥瑣的樣子,覺得程曉羽也是有點過分,小聲道:「沒關係。」
長發青年見紀芸芸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