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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小妮本著手足愛來請她吃壓驚飯，卻在飯店對著提供的財經雜誌封面上的面目冷峻的馬思芹指手畫腳雜誌上對她冰冷無情的手段大肆渲染，鐵血政策，槍桿子政權……

&ldo;瞅瞅她的模樣，活像是一年大姨媽拜訪三次，一次四個月似的。直接導致氣血不足肝火旺盛，再憋屈著會出人命的。&rdo;

柳浣花不敢喝水，只是問道：&ldo;你是學什麼專業的啊？&rdo;

&ldo;生化啊，怎麼？&rdo;她翻著雜誌漫不經心。

&ldo;你們院最欣慰的事情應該就是把你的嘴巴順利成功變成生化武器了！&rdo;她肯定地說道。

&ldo;……&rdo;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柳浣花，眼神很明顯：你和我完全是一個段位的。

……

柳浣花想起心裡的疙瘩，試探性地問道：&ldo;小妮姐，你當初是怎麼跟我哥開始的啊？&rdo;她其實也

不想揭人家傷疤的，可是心裡一百隻小貓兒正在上躥下跳地撓著，叫人七上八下。

誰知竇小妮一點都不避諱：&ldo;就是我在進校的時候跟他擦肩而過對他一見鍾情了，然後用了最爛俗的方式半路攔截告白了。&rdo;

&ldo;哈？&rdo;柳浣花愣不過神來，這跟當初自己跟同桌的惡作劇怎麼如此雷同如此狗血呢？

&ldo;很不可思議是吧？當時我都有些詫異來著，他走過去了才有人搖醒我說他答應了，當時我整個人都傻了。同學都說我是走了狗屎運的，那之前大票的如花美眷對著他輪番轟擊車輪戰都沒能攻下這座冰雕城堡的。他可是留學生群裡的風雲人物，不過之前傳他是同性戀，可還是有不死心的人前僕後繼地喜歡他。&rdo;

&ldo;沒人想到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格調被我打破了……&rdo;她似乎有些悵然還有些懷念。

&ldo;我好幾天之後才接受現實，跑去找他，結果他還是跟對待每個人一樣不冷不熱的……後來我受不了，提出分手，他順水推舟就答應了，好像就等著這句話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戀……&rdo;

&ldo;就是當炮灰當幌子我也心甘情願啊。&rdo;她眼神迷離：&ldo;《遊園驚夢》裡的炮灰吳彥祖還不是六塊腹肌顛倒眾生的？&rdo;

柳浣花嘴巴張了張，半天不能言語，心裡有些震撼，有些說不清楚的喜悅。

章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兩人正享用著飯後甜點，竇小妮在採訪她劫後餘生的感想。她思忖了半天，只冒出一句實在又貼切的話：跟裴多菲先生的觀點正好相反，只覺得活著就好。（神馬？裴多菲是誰？……自己度娘去！）

顧忌到現場聆聽的竇小妮同志，她儘量壓低聲音，語言支吾&ldo;嗯嗯啊啊&rdo;之類的。

竇小妮斜眼壞笑著：&ldo;這語氣像是當著老婆的面接情婦的電話……&rdo;

&ldo;……相信我，我這樣有所保留完全是為你好。&rdo;她用眼神告訴她。

豈料學生化的高材生領悟力不佳，會錯了意，直擺手：&ldo;甭用那瓊瑤劇的苦情眼神看著我，要約會要偷情趕緊去。&rdo;

&ldo;……&rdo;柳浣花一邊抱頭鼠竄猥瑣狀地撤離一邊心裡驚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