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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陵被他逼著朝後退了退,看到他手上的血,道:「你的手沒事吧?」
鄔弄:「別扯開話題!」
祁陵:「……」
鄔弄:「我就走了一會兒,你和他兩個人在幹什麼?真是不知廉恥!」
祁陵被他這麼罵,心道自己行得正坐得直,雖然是廢物了點,但也不能隨便被人這麼侮辱!不能白白被這麼冤枉!
祁陵伸手去推他:「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楊兄不過是關心一下我的身體……」
「關心身體?!」鄔弄眼中含了殺意,「他還敢關心你的身——體?」
祁陵看鄔弄不太對勁,道:「你要做什麼?鄔弄,你我雖近來關係交好,但也沒到這般管我私事的地步。再說了,男人怎麼會喜歡上男人?男人又要怎麼和男人做那種事?」
鄔弄捂著臉,將剛才被碎碗扎出的血抹到臉上,增加了幾分邪性,他愣了愣,低低笑道:「你不明白?」
祁陵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不……不明白。」
鄔弄:「……」
他突然朝祁陵湊近了過去,在他耳畔輕輕吐息,祁陵不知聽到什麼,整個脖子都紅了。
楊平竹默默蹲在角落裡,看著鄔弄的反應,心中五味成雜。湊這麼近!這就不是……不是那種關係了?!
下一秒,他感覺自己周圍充滿了殺意,是從鄔弄那兒傳過來的巨大壓迫感。
楊平竹乖乖低下頭。
他只是關心一下兄弟啊!
嘖,這裡的人思想真不乾淨。
「你不信?你要怎麼才信?!」那邊,祁陵不知受了什麼刺激,被鄔弄硬生生逼到無可退路,突然吼起來,整個房間都穿透了他的聲音。
半晌,被鄔弄被生生告知了男人和男人要怎麼做的祁陵:「我懂了。」
鄔弄:「你懂什麼了?」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祁陵大概知道鄔弄這個人,不能逆著他來,逆著他他就會生氣。
祁陵一臉看透面前這人的表情,他面露失落,心道:鄔兄這麼精通男男之道,想來定是個斷袖無疑,人都是看臉的,恐怕他從第一眼見到我就看上了我這張臉,這幾日的相處,也只是想將我收入囊中罷了。方才見到楊兄與我那般,心中覺誤會獵物被搶了,才會這麼生氣。
虧他還把鄔弄當兄弟,原來他竟然只是想睡他!
鄔弄見祁陵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亂想,他給祁陵額頭彈了個指,道:「你懂什麼了?」
祁陵叫了一聲,摸著額頭道:「你你……你這麼窮追不捨做什麼?」
鄔弄沒反應過來:「什麼?」
祁陵眼角愈發紅了,他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你要追我,我定是逃不過的。你要上我,我也是跑不了的。你……你要這麼窮追不捨下去,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乾淨的麼……哼,別以為我不會用靈力就能任憑你汙衊。你要不信……」
祁陵憋紅了臉,吼道:「你要不信我脫了你自己檢查一遍啊!」
這話一出,滿屋寂靜得落針可聞。
楊平竹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張著嘴巴半天沒能合上。
鄔弄驚呆了,沒想到大祭司失憶以後浪起來比他還行,這還有旁人在呢。
他看著祁陵通紅的臉,哭得兩眼汪汪的,輕輕幫他把眼角氣出來的淚抹了,嘆氣道:「……我信你……也不看。」
祁陵:「……」
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他得意似的輕哼了一聲,抹乾淨眼淚,別過頭去。
他心道:對付這人,果然還是得順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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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