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情書(第1/2 頁)
昨晚溫父上夜班,溫月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 第二天,鬧鐘還沒響,廚房就傳來了叮叮噹噹的鍋碗瓢盆聲。 溫月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思緒還沒完全清醒。 聞到豆漿的香味後,她才睜開眼睛下床。 抬眼就看到溫父和溫星在簡易飯桌前說說笑笑,溫父還一臉慈愛地拍拍溫星的肩膀。 一大早不到六點就在這上演父慈子孝,溫月沒眼看,趿拉著拖鞋去洗漱。 再回到餐桌前時,她突然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牛皮紙做的信封,透過沒封好的信封口,可以看到裡面有小沓粉紅色的邊邊。 溫月挑挑眉,這是目前她穿到溫家後,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錢,目測有三千塊。 父子倆剛才還暢談甚歡,看到溫月氣定神閒地坐下後,同時默契地噤了聲。 溫父慈愛的表情也瞬間從臉上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了一副溫月欠他八百萬的嘴臉。 兩個人從上次爭吵完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過,溫月住院那麼多天溫父也從沒去看望過,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打過。 溫月自然是沒什麼情緒,本來就不是親爹,溫父的冷漠對她不造成任何傷害。 她把油條撕成一小段泡進豆漿裡,哧溜哧溜吃得噴香。 溫父繃直嘴角,冷著一張臉機械地往嘴裡塞著食物。 溫星一會兒看看溫月,一會兒看看溫父,冷得要把人凍死的氛圍讓他渾身不舒服。 他把桌上的信封隨手塞進褲兜裡,“爸,我吃完了,那我先去上學了。” 溫父瞥了一眼溫星的褲兜,叮囑道:“好好放著,別丟了。只要你肯學愛學,爸砸鍋賣鐵都會供你的。學習是千萬不能落下的,花這麼多錢,能提一分也值!” “是啊,你把錢塞到書包的隔層裡,放身上容易丟。”溫母從廚房裡端著一盤煎餃出來,笑盈盈地繼續說道:“好好學,到時候考上二中,就相當於一隻腳邁進大學門了。” “那可不一定啊!”溫星故意衝著溫月的方向努著嘴,“我姐當年不也是考上二中了嗎?再看看現在,能上個大專就燒高香了。” 溫月冷哼一聲,沒反駁,從盤子裡又拿了一根油條慢悠悠地撕成小段。 “星星,你可不能這樣說你姐。”溫母瞪了一眼溫星,又觀察溫月的臉色,看她沒生氣才繼續解釋道:“你姐班主任那天還說呢,你姐成績最近有很大進步,努努力考上二本沒問題的。” 二中是實驗高中,二本其實也不是一個好成績,在年段上依舊屬於中下游。 但是對於溫月這種次次考試都倒數的差生來說,考上二本確實是一個值得慶賀的大好事。 聽到溫母為溫月找補,溫父冷哼一聲。 “年級倒數,已經沒有後退空間了,怎麼考都是進步。” 溫星笑出聲,斜睨著溫月嘲諷道:“就是的,學習在學校拖班級後腿,在家裡還給家裡添麻煩,住那麼多天院得花多少錢啊?天天這疼那疼的,我看你挺好,油條吃那麼多,沒看出哪難受。” 溫月沒生氣,她不緊不慢地吸溜了一口豆漿,隨後冷冷地朝著溫星看去。 “吃飯堵不住你的嘴,就去吃屎。” “上次你在家打我,又頂撞爸,在家發什麼瘋?廢物就去廢品收購站,廢物一個,廢物!”溫星叉著腰,氣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溫月越淡定,他就越生氣。 他雖然從未喜歡過自己的姐姐,但現在的溫月更令他討厭。 以前的溫月都會包容他,從不會對他大聲說話。 現在的姐姐對他“非打即罵”,他認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溫星嘴裡來回罵著廢物,蠢貨之類的詞,溫父在旁默不作聲,溫母象徵性地指責了他兩句。 溫月喝完了碗裡的最後一口豆漿,笑著對溫星說:“初中那些東西需要補課嗎?” “你......你什麼意思?” “初中還需要補課去提高分數的話,那我只能說高中你也是死路一條。” “你狂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狂?”溫星瞪著眼睛,“當年你就是撞大運考上二中了,以後你也沒什麼好運了,我看你考不上大學,噢不,你這個水平大專也考不上!” 沒等溫月說話,溫父啪的一聲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溫月,我告訴你,唸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