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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到家了。」 盛綏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
季維知回神,可腦子裡還是剛剛的荒唐場面。
這都啥啊!第一次開葷就是野葷,那以後不得更過分?
季維知溜進屋,沒臉見人,把自己反鎖在浴室裡,在水池前洗臉。
盛綏覺得小孩難為情的樣子也太可愛了,忍不住敲門逗他:「你沒拿換洗衣服。」
季維知說:「你放門口,我到時候自己拿。」
門口的人還真搬來個凳子,收拾完以後就走遠了。
季維知鬆口氣。還好沒進來,不然真得失控。
人這臉皮厚一次容易,被捅穿後再想板起來就難了。
正胡思亂想著,外頭忽然敲了敲,喊道:「不洗就出來。」
季維知慌忙應道:「洗!馬上洗!」
小孩磨磨唧唧地洗完,拉開浴室門,一下子不知道去哪睡。
這獨棟比泊城那個小多了,只一個臥室,一張大床,就憑倆人這關係,不躺一塊兒肯定不合適。
但要是真躺一塊吧…… 季維知揉了揉發酸的嘴角,還有點後怕。
他在前廳躊躇著,男人早就來到他身邊,低聲問:「怎麼了?」
季維知趕緊回頭:「沒事!」
「我也收拾完了,沒事就早點睡。」 盛綏見他頭髮沒幹,自然地把人拉近懷裡,讓季維知坐在自己腿上,替他擦頭髮。
被熱水浸泡過的身體有皂莢香味。盛綏的睡衣單薄,露出結實的頸部,側邊動脈正有力地跳動著。
季維知看出神,竟不自覺嚥了咽口水。
這一切被盛綏看在眼裡。他拿乾毛巾搓摩兩下小狼的頭髮,警告道:「盡瞎瞄,瞄出事兒來我可不管。」
「沒瞎瞄!」 季維知咕噥道,「能出啥事兒呀,陸醫生都說了,你有傷,不許熬夜,也不許…… 咳,劇烈運動。」
盛綏好笑,「這會兒我又有傷了?」
季維知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橫豎是好賴話都讓季維知搶了去,盛綏沒招,只能搬出陸桐的話:「可陸醫生也說過,適當運動有助於恢復。」
「那……」 季維知沒脾氣了,要說不想那是假的,他早在車上就吵著嚷著想讓人給自己蓋個章,「那你小心點運動。」
最後這聲跟蚊子哼哼一樣,要不是倆人離得近,盛綏都差點沒聽著。
太可愛了,小孩臉紅起來簡直就是在犯規。
「只要你別亂撲騰,我應該就能省點力氣。」 盛綏撓他下頜邊薄薄的面板,小聲問,「那知知聽不聽話?」
季維知心臟那點地方都快被撩縮水了,又麻又燙,恨不得捧著送到人家手心裡。
「我聽。」
「真乖。」
這句話過後,季維知便失了理智。
心裡,身體裡,滿滿當當,獨一個二爺。他想更疼,想讓二爺也疼,卻又捨不得人家疼,於是賣力地配合,連喊聲都百轉千回,簡直不像平日那個他。
小狼的毛髮都濕了,爪子撓出一床的皺褶,還在男人背上留下三道指印。
……
雨停了。
人還暖,夜還長。
季維知被盛綏罩在身下,要睡不睡,舒服得直哼唧,一個勁兒喊 「二爺」,喊完還不說事兒,惹得人心癢癢。
「怎麼了這是?」 盛綏打趣道,「又膩歪。」
季維知賴了吧唧地打滾,枕著盛綏的手臂還不消停,玩人家的腰。
窄腰上一層緊實的肌肉,是長期鍛鍊和自律的標誌,很好摸。
倆人一塊沖完澡,回來時看到床單造得不成樣子,相視一笑,不得不找新床單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