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倒是急著把自己嫁出去(第2/3 頁)
還是垂著眼睫,緊抿著唇剋制不發出任何聲音,順從得不能再順從。
衛景珩很少見到女人哭,大部分妃嬪在他面前再怎麼樣都會掛著笑,在為數不多見女人哭的時候,她們都哭的厲害,還要控訴地說著誰欺負了她,生怕自己不給她們做主。
而她卻不一樣,她的性子綿軟,哭了也不曾硬氣,但就是這樣,帝王反而怔忪起來,心裡剛上升的怒氣一洩而散,他張口了半天只道:
“楊愛卿,你先走吧,朕還有幾句話和虞小姐說。”
楊清顧不得帝王陡然變換的稱呼,便有兩個小內侍扶他起來,還沒來得及多看兩眼,他便被半扶半拉著出了薔薇山。
兩個內侍把楊清和他的兩個僕從送到外面便直接站在了入口處,面對楊清的詢問,內侍只笑道:“楊大人勿要多問,你只需記住,陛下怎會傷害一個婦人?”
楊清訕笑了兩聲稱是,看這兩小太監的表情便知自己也打聽不出什麼了,正準備站在外面等虞亦禾出來時,大總管並另一個小太監連帶著清霜也從假山內走了出來。
大總管見楊清還守在門外,心中替他嘆了一口氣,有心叫他不要再費力,便道:“這會兒雨小,大人還是先回吧,我們會送虞小姐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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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內只剩下了衛景珩和虞亦禾兩人,一個端坐在石凳上,一個跪在地下,又過了須臾,衛景珩終是服了軟,伸出手扶她起來,可用了些力她卻紋絲不動,絲毫不順著臺階下去。
他有心生怒,可瞧著那淚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絲怒便怎麼也生不起來。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那頗有幾分倔強的婦人終於開了口。
“陛下要和我說什麼?”
衛景珩暗自鬆了口氣,叫她先起來再說,可她竟還不願意,又被他睇了一眼後才不情不願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叫他看出她溫順外表下的一絲倔強,望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婦人,帝王又氣又笑,“你倒是傲氣,好似叫你站起來委屈了你一樣。”
可話音剛落就瞧見那婦人剛止住的淚珠子又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又有止不住之勢了。
虞亦禾雖有些心機謀算些什麼,但這委屈卻不全然是裝的,兩句話正刺中了她的心,而且她看的出來陛下對自己有幾分憐惜,尤其是哭著的時候,所以她也順勢哭了出來。
在帝王看來,那婦人只默默流著眼淚,像是個受了氣的軟包子,鼓鼓的仍由人揉捏卻做不出任何有力的反抗,只從語氣上能聽得一點氣憤。
“陛下要和我說什麼?”
衛景珩又聽她問了一遍,這般公事公辦的態度讓他不禁洩了氣,他站起身向她進了一步,高過她大半個頭的帝王威勢烏壓壓地向她壓下來,讓虞亦禾不禁後退一步。
可是帝王並未就此停止,他又前進了一步,把空間進一步壓小,而虞亦禾卻退無可退,身後已是亭柱。
他雖離她還有半步,但帝王身上濃沉的香氣已經將她包裹,虞亦禾緊張地抬首望向帝王,輕啟紅唇又欲問一遍,可這話還未說完便被帝王打斷了。
“你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
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顯露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衛景珩覺得自己已經做到了最大限度,從未有皇帝想納一個人還需“三顧茅廬”的。
硬著頭皮和那雙深邃的眼眸又對視了幾息,虞亦禾忍不住偏過首輕聲道:“昭媛娘娘。”
這算是正當的理由,但帝王卻不認可,他抬起手用拇指拭去了她臉上的淚,很是算的上溫柔。
”那晚的酒有問題。”
只一句話,虞亦禾怔然側首,一息後又垂下了眼睫,苦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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