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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爾伯特，你怎麼想?和我們一起幹嗎?&rdo;

&ldo;好。&rdo;賴安說。

50

萊內說：&ldo;不，我不。&rdo;

&ldo;為什麼不呢?&rdo;斯科爾茲內問。他在桌子對面坐下。

萊內不敢看這個奧地利人的眼睛。他猛吸了一口斯科爾茲內給他的香菸。&ldo;她是無辜的，她和這些事毫無關係。&rdo;

&ldo;西莉亞。休謨接受任務了。她參加進來完全是心甘情願的。&rdo;

&ldo;這我不管。我不會幫你去拷問她。&rdo;

&ldo;哎呀，塞萊斯坦，不要這樣，以前你拷問女人似乎從來沒有感到不安。&rdo;

萊內在煙霧中抬起頭。&ldo;是啊，但我現在感到不安了。你自己去拷問她吧。我再也不想和這件事有任何瓜葛了。&rdo;

斯科爾茲內靠在椅子上，臉上堆出假笑。&ldo;我已經開始懷疑你的忠誠了，塞萊斯坦。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大方嗎?&rdo;

&ldo;你對我很大方，這我知道，也很感激。但是，我不會替你折磨、拷問這個女人。&rdo;

斯科爾茲內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剛要開口說話，但這時電話突然響了。他拿起話筒，說：&ldo;餵?&rdo;

萊內注意到，斯科爾茲內在接電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飛快地左右張望，嘴唇也張開了。

&ldo;很好。&rdo;斯科爾茲內說。&ldo;我明天等部長的電話。&rdo;

他放下話筒，狠狠地看了萊內一眼。

&ldo;現在看來，我們再也用不著休謨小姐的幫助了。剛才是查爾斯，豪伊秘書的電話。賴安中尉露面了。他明天下午有情況要向司法部長匯報，然後，我會安排一下，我要親自問賴安中尉一些問題。當然是私下問他。你願不願意幫助我，和我一起問他?&rdo;

萊內說：&ldo;好，我願意。&rdo;

51

有人在敲賓館房間的門。賴安一下子從恐怖的夢境中驚醒，因為渾身劇痛，忍不住又大叫起來。黑暗充斥著房間。他睡了多久了?

&ldo;阿爾伯特?&rdo;她喊道。

&ldo;西莉亞。&rdo;他也喊了一聲。

門開了，一道亮光像刀一樣砍了進來。西莉亞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才看到了他。

&ldo;我的上帝啊，阿爾伯特。&rdo;

她走進房間，關上門。

&ldo;把門鎖上。&rdo;他說。

賴安聽著她摸索著門鎖和防盜鏈，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門鎖好了。房間裡的燈亮了，他看見她僵立在門口，一隻手還停留在燈的開關上。

&ldo;天哪，阿爾伯特，你怎麼了?&rdo;

他躺在床上，除了在腰間搭了一條毛巾，其他什麼衣服都沒有穿。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像一張外國地圖。他的手臂、脖子等地方有許多血痂。他的胸口、肚子、大腿和臉上有許多地方被燙傷了，那裡不是變紅就是起了水泡。燙傷最嚴重的是他的肚子，肚臍眼周圍的皮被燒焦了。他自己都能聞到肉被烤焦的味道。

西莉亞走到床邊，跪了下來。眼淚簌簌地往下落，滴在他的手臂上，溫暖而沉重。

&ldo;啊，天哪，阿爾伯特，他們是怎麼折磨你的?&rdo;

&ldo;我會好的。&rdo;他說。

她的手指輕撫著他的腹部和胸部。她十分小心，注意不要碰到受傷的地方。&ldo;你要去找醫生看看。我們找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