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1/2 頁)

柳三變悄悄地拉了一把看得發呆的范履霜，兩人相視而笑，笑得格外暢快。

他們興奮的同時，將士們也很興奮，他們由坐著唱來站著，由靜態變為有限的動態。教唱在繼續，學唱也在輪換。

申時時分，全體將士都輪換了一遍。

范履霜問剛停下教唱的母女兩個道：&ldo;你們辛辛苦苦的勞動，換來了什麼？&rdo;

&ldo;太好了！&rdo;母親非常激動地讚許道，&ldo;詞好，歌美，將士們學得很快，差不多都能唱了，真是可喜可賀！&rdo;

&ldo;還有三&l;美&r;你沒說到，忘了吧？&rdo;柳三變上前問兩位美女道。

大小的兩位美女被弄得摸不著頭腦，收斂了笑容，激動之情也隱藏起來了，用疑惑的目光盯著表情神秘的柳三變。

柳三變故意來了一個轉身，偷偷樂了一下，然後忍不住轉過身來，笑得彎下了腰，半晌，指著她們母女斷斷續續地道：&ldo;人美，情美，表演美！&rdo;

那位陪同的幕僚帶頭鼓掌，這一動作也感染了范履霜，掌聲蕩漾開去，形成了歡樂的海洋，大有&ldo;怒濤卷霜雪&rdo;之勢。

范履霜站在木質舞臺中央，雙手舉起來，校場上安靜下來，他對將士們道：&ldo;剛才大家鼓掌感謝了我們的先生，說明我們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下面該是我們向先生們匯報的時候了，我們按方陣比賽，希望不要讓先生們失望！&rdo;

小哥站了出來，他讓父母親和妹妹稍事休息，他主動承擔這指揮千軍萬馬的任務。每個陣容歌唱時，他都起音，打著節拍，激情飽滿，盡心盡力。

《望海潮》輪流完了一遍之後，柳三變走到小哥身邊，向小哥小聲說了一句什麼，他轉著身子面向眾將士道：&ldo;現在我想為難為難大家，把兩首新詞連起來歌唱，將士們，你們能唱好嗎，有把握唱好嗎？&rdo;

排山倒海的聲音回答著，震耳欲聾，回聲在久久迴響。

范履霜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他深情地看著柳三變，投以佩服的目光。柳三變不知是真沒有看明白，還是想聽老弟的心聲，他湊過去同范履霜想說什麼時，得到的回答，則是讓柳三變和陪同的幕僚都為儒帥接收新事物新理論的能力而稱讚不已。

柳三變忍不住在范履霜的背上拍了一掌：&ldo;好，活學活用！&rdo;

范履霜活潑的一面被激發了出來，他一彎腰，右手慢慢地放在腰間：&ldo;感謝先生賜教，學生這廂有禮了！&rdo;

&ldo;謝謝給先生這個機會！&rdo;柳三變趁機也說了一句表面看是玩玩的玩笑話，實際上是真真切切的大實話，是自己的心聲，&ldo;感謝給先生提供這個三尺講臺！&rdo;

這一天的校場訓練，就在雄渾而悠揚的歌唱聲中結束了。

☆、第一節 營中遇拍馬之徒

柳三變的軍旅生活，使之悄然發生著改變。

軍號聲漸漸地溶入了他的血液裡，他每天早晨，聽聞軍號聲而起床，改變了他養成的懶懶散散的生活習慣，不再是想睡便睡到日上三竿，想起總也懶床半天的樣子。

剛開始的幾天，天剛矇矇亮，軍號聲響起時，柳三變被驚醒，頭腦昏沉沉的，滿腦子都是吆喝聲、腳步聲、洗漱聲和不小心發出的碰撞聲，挺煩人的，心中自然而然地產生了軍營不適合他生存的念頭，總想逃離。

沒奈何，被迫起床。可起床幹什麼，自己並不清楚。有一日早晨，陪在他房間的幕僚見他起床後，坐在床邊發呆，面帶倦容，幕僚關心道：&ldo;你身體不舒服嗎？&rdo;

&ldo;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