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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卻沉靜無波,「怎麼了,父皇,這玉墜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就是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說著,太上皇抬頭望著天空,神色看不出喜樂,像是在回憶。
故人的意思,理解得最多的一般有兩種,一種是還活著的好友或者舊交,另一種則是已經死去的人。
「哦?父皇,請問是什麼故人?」顧之溶挑了挑眉,好奇的問道。
「一個江湖上的人。」太上皇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年輕時我曾和舒將軍一起出去微服私訪過,這途中偶爾會遇見一些江湖人士,我剛才想到的這位江湖人士來頭可就大了。」
「父皇,這位江湖人士的來頭究竟有多大?」顧之溶更加好奇了,她暗自思忖,莫不是和她認識的人是同一個人吧。
「一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說完,太上皇轉頭看著滿臉好奇的顧之溶。
就在這時,王公公的聲音傳入了二人的耳中。
「奴才參見皇上。」
兩人循著聲音看過去,沈君辰正迎面走了過來。
幾人見了禮後,寒暄幾句,接著太上皇和沈君辰下起了棋,顧之溶則在一邊看著。
太上皇和沈君辰的感情微微有點複雜,以前在朝堂上,太上皇是君,沈君辰是臣,太上皇很看重沈君辰,後來變成了父子關係,就算已經過去了兩年多,難免還是有些不習慣,所以他們的父子之情真的不深,臣君的感情會多一些。
太上皇和沈君辰下了一盤棋之後,顧之溶和沈君辰就起身離開了永寧殿。
三日後,太上皇帶上他的小麒麟和陪在他身邊多年的王公公,外加其他幾侍衛,出宮遊玩去了。
而這兩日,沈君辰和顧之溶相處得異常融合,沈君辰也賞賜了很多東西送去棲鳳殿。
沈君辰早上從棲鳳殿去上朝,日間在養心殿處理朝政,偶爾會來棲鳳殿和顧之溶一起用午膳或者是用晚膳,夜間忙完後,又去顧之溶的棲鳳殿歇息。
帝後感情好,沈君辰的心情也好,底下的奴才們做事情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時間總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又過了段時日。
這日下午,顧之溶棲鳳殿中看著書,看得有些痴迷,晚飯時分,她感覺沒有什麼胃口,便沒有傳膳,獨自一人繼續窩在房中看書。
「皇上駕到。」門外傳來一聲高喊聲。
顧之溶微愣,隨即放下手中的書,從暖榻上起身,準備接駕。
不消片刻,一身明黃的沈君辰進屋。
顧之溶低頭福身向他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免禮。」沈君辰扶她起身,將她攬入懷中,問道,「用過晚膳了嗎?」
「還沒有。」
「這個時辰了還未曾用晚膳,看來你棲鳳殿那幫奴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沈君辰蹙了蹙眉,語氣微怒。
「陛下,是臣妾今日沒有什麼胃口,便沒有用膳,請陛下不要怪罪他們。」顧之溶趕緊解釋。
「剛好,朕也還沒有用過晚膳。」沈君辰說道,「周晨,傳膳。」
二人用完膳後,便命人將桌上所有東西都撤走,落琉在撤盤子的過程中,一個不穩,「哐」的一聲,碎了一個碗。
眾人都將目光聚集在落琉身上,落琉自知犯了錯,趕緊跪在地上,膽戰心驚,「奴婢該死,請陛下恕罪,皇后娘娘恕罪。」
「笨手笨腳的,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周晨呵斥道。
「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沈君辰也發現最近棲鳳殿中的奴才們做事情有點懶散,便想藉此給一點教訓,以儆效尤。
「求陛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后娘娘饒命。」落琉嘴上雖求饒,心裡卻是另一個想法,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