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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於清麥真的很想告訴蔣魏然他們在演戲,想了想,蔣魏然知道等於沈夕恆知道,白演。
她將話咽回去,「明天回亭山,應該是聽不見了吧,明天再看。」
蔣魏然急到差點拍大腿:「靠,不會吧,怎麼會這樣,那我小恆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主打一個不離不棄唄,難不成你想讓小恆恆現在扔著程祈不管啊?」於清麥問。
「那倒不是,恆不是這麼沒良心的人,可憐我苦命的兄弟啊,啊啊啊……」蔣魏然說著居然還唱了起來,被於清麥追著趕去廚房。
鄭駱秋上樓問飯菜是不是要送上樓,程祈說可以,沈夕恆說不用,他背著程祈下樓,搬來最重最大的那張椅子,讓程祈坐上面。
吃晚飯時沈夕恆坐在程祈旁邊,每說一句話都要碰一下程祈手,示意他看自己嘴唇,每對話一次,他們對視一次,沈夕恆不停替他夾菜,只差沒餵他嘴裡了。
鄭駱秋第一個表示太過肉麻,吃完推著沈朝昀出去散步。
晚上,程祈想回後面房子睡,沈夕恆勸他留在這邊,他在床邊打地鋪,程祈睡床上,腿上打著石膏,包得嚴嚴實實的,就連腳趾頭都被紗布包住,沈夕恆嘀咕:「這還能洗澡嗎?洗完澡石膏還能用嗎?」
程祈聽得到,不能回應。
沈夕恆還在自說自聽:「算了,擦擦身吧。」
打來水,面對著程祈說:「擦下身體,我幫你。」
「不用,我自己來。」
「你褲子怎麼脫,打著石膏。」
石膏打的厚,脫倒也能脫,就怕卡住。
「剪了吧。」
沈夕恆找來剪刀,剪開褲腿,幫程祈脫下褲子,再是上衣,除了內褲,幾乎是全脫光,沈夕恆強裝鎮靜,擰起毛巾替他擦臉,「抬頭,脖子擦擦。」
怕程祈聽不見,轉到前面托起他下巴:「擦擦脖子。」
擦的時候發現程祈脖子長著一顆黑色痣,開始以為是髒東西,用力擦幾下沒擦掉,那顆痣的位置長的巧,耳朵下面一點點,沈夕恆湊近,仔細看:「咦,我記得你以前這裡沒長痣啊。」
說話的同時他拿手指搓了幾下,程祈的臉一點一點變紅,老房子,燈不是太亮,沈夕恆沒注意到他的變化,重新洗毛巾擰毛巾,毛巾從脖子擦到鎖骨,再擦到胸前,沈夕恆的尾指刮過程祈胸口那點,並且拿著毛巾來回搓動,反正程祈也聽不見,他小聲道:「身材保持的不錯,肌肉還是這麼發達,比以前白,那時候你一天到晚在田裡曬,脖子手臂都是黑的,現在很白,全身都白,比我白。」
胸口擦完腰肚子,就在沈夕恆的手碰到內褲腰時,程祈用力抓住沈夕恆手腕:「我自己來。」
「沒事,我來就好……」
沈夕恆在抬頭看到程祈紅到發燙的脖子耳朵時瞬間明瞭,程祈是坐在床上的,沈夕恆正單腿跪在程祈兩條腿之間,等他意識到這個姿 勢曖昧又不合常理時,慌得差點跌到程祈受傷的腿上,用力往攬住程祈脖子,另一隻手在失衡下直直落下,落的不偏不倚,剛好落在程祈正中部位,沈夕恆愣愣的感受著那裡的變化,一點點在手裡撐起來。
這一刻時間失去魔法,靜止在他們兩人之間,沈夕恆的手還摸在上面,程祈呼吸聲逐漸變樣,身體發紅的溫度幾乎散發到沈夕恆身上,慌忙收回神智,起身端起水往洗手間跑:「我去換水。」
到洗手間用力將冷水往臉上潑,沈夕恆不傻,以前小不通人事,這些年雖然沒有與人發生過親密接觸,在這個網際網路如此發達的時代,想不懂都難。
年少時他們對身體有著最朦朧的好奇,他們接過吻,相互為對方幫過忙,沈夕恆很多次在想,如果那時他家沒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