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到底誰打誰(第1/2 頁)
侯門嫡女重生後黑化了三十九章·到底誰打誰
向昔微想教訓向玠很久了。
此時見向玠還要動手,她瞥見剛才放在地上的竹竿,伸手拿起來,猛地朝著向玠打過去。
向玠的手臂頓時一陣劇痛,他在府裡一直可以橫行無忌,除了需要怕嚮明忠和柳氏,府裡沒有任何人敢對他置喙,連向琅也不行。
現在這個從鄉下剛回來的土包子竟然敢對他動手,他捂著手臂朝著向昔微衝過去:“我殺了你!”
向昔微揮舞著手裡的竹竿無比靈活避開了他,然後在他的胳膊上、腿上毫不留情的敲打過去,向玠靠近不了她,被她打的沒有還手之力,嘴裡卻還在罵個不停,而且罵的十分難聽。
“你這個賤人,老子要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你這個賤種,你給老子等著!”
一院子的人都義憤填膺,春櫻更是氣的面色發白。
唯有向昔微,她半點兒也不受影響,反正向玠罵一句,她手裡的竹竿就會準確的落到他的身上,但是她打的非常有技巧,不會真正傷到這個二世祖。
這裡的動靜已經驚動了柳氏那邊。
剛出了賭錢的事兒,向玠身邊的小廝已經換了一撥了,剩下的人不敢讓這個祖宗出任何差錯,有機靈的已經去柳氏的院子裡報信。
嚮明忠此時正在柳氏的院子裡,他仍舊怒氣衝衝;“我派人去陸家接琅哥兒了,陸家說,琅哥兒早上去了書院,要到下午才會回去,他每天都跟同窗在一起進出,沒有去過賭坊,派去書院的人也都如此說。是阿玠他信口雌黃,藉著他大哥的名義去賭錢,竟然還栽贓在他大哥頭上!”
他氣的不輕。
柳氏心裡知道嚮明忠,他對原配所出的幾個孩子感情都不算深厚,但是向琅到底是長子嫡孫,在任何男人的眼裡,長子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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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柳氏要毀掉向琅的原因。
她不能忍受自己的兒子屈居在陸景蘭的兒子之後。
她沉默不語,嚮明忠越發惱怒:“若是這麼下去,他就廢了!”
柳氏被驚醒過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啜泣著說:“老爺,我也知道這次是阿玠的錯,他真是太過蠢鈍!您的生辰快到了,前些天,他就跟我說,他看中了典當鋪裡的一套論語,是蔡放翁手抄的,但是那論語太過珍貴......其中一冊就要七千兩......”
她把嚮明忠的心思摸的很準。
嚮明忠這個人,其實最愛的就是他自己,也最喜歡裝腔作勢。
這種人,最喜歡別人看重他,愛戴他。
給嚮明忠戴了高帽子,把向玠的初衷給美化,柳氏嘆了口氣:“這孩子心眼兒實,又沒什麼花花腸子,被小廝一挑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從前連賭坊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知道里頭的貓膩?這才被人騙了......”
她又說:“他犯下的錯,是該他自己一個人擔當,我思來想去,那一萬兩,就當他以後成親分家的錢了,他不成器,老爺重重的罰他,是正該的!”
這番話入情入理,同時又處處都為嚮明忠考慮。
嚮明忠心裡好受了些,堵在心口的悶氣也消散了許多,但是他還是沒好氣:“年紀小小不學好,往常說琅哥兒不好,但是琅哥兒也不至於這麼胡鬧!他簡直是個混賬,半點不如他哥哥!”
柳氏的手一下子攥緊了,她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陸景蘭,更看不起陸景蘭的孩子。
現在嚮明忠說她的兒子不如陸景蘭的兒子,這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臉,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年向老太太怒斥她,說她拍馬也趕不上陸景蘭。
她面色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