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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鉞的大舌衝進了尤悠的嘴裡,吸盤一樣地吸住了她的舌尖,死死絞著不放開。她眉心微微皺了起來,雙手扶著秦鉞的肩膀,猛地往後一退,撕開了他的唇。
低頭又含了口水,低下頭,慢慢湊到他唇邊。
這次不等尤悠湊近了,秦鉞一挺身,自己貼住她的唇就開始吸吮,越是吸吮越用力,啜的她唇上火辣辣的疼。
以這樣的方式,反覆地喝了一整瓶水,秦鉞終於喝夠了。
尤悠摸了摸紅腫的唇,盯著倒下就昏迷過去的秦鉞,緩緩勾起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
嘖嘖,厭惡女性啊,這下可怎麼辦呢……
☆、第8章 (一)第一穿
剛補充了水分,又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秦鉞睜開眼,精神明顯好了很多。
「醒了?」
清淡的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響起,尤悠站在秦鉞的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人。她眼神略帶故意,勾著嘴角笑得格外的邪氣:「還要喝水嗎?」
秦鉞眯著眼,腦中有些模糊的畫面一閃,臉色倏地變得很難看。
「想起來了?」
尤悠可沒憐香惜玉的心,看他這副被踩了尾巴的模樣,戳人痛處地戳的不亦樂乎。她直接將事情挑開:「喲不是厭惡我嗎?昨晚是誰粘著我的嘴巴不放?昨晚是誰整個人如吸血的螞蝗一樣,撕都撕不下來呢……」
「卑鄙!」
秦鉞眼睛迅速充血,怒火直往心頭湧。
尤悠的話,像一把開啟記憶的鑰匙,讓秦鉞瞬間想起了昨晚的種種。他的呼吸有些不穩,一閉眼全是自己饑渴的模樣。秦鉞呼吸急促,只要一想起自己神志不清之時迫不及待地撬開一個女人的唇,不住地吮吸攪弄她口中的津液就覺得陣陣作嘔。
「無恥!!」
「噁心!!!」
「啊哈,」尤悠全盤接受,連反駁都懶得反駁。反正罵一下又不會掉塊肉,她掀開眼皮子,雙手抱胸道:「我可沒逼你,一切是你自己主動的好嗎……」
秦鉞氣急,他刷一下起身,然卻被緊繃的繩子猛地帶著砸回床上。兩天沒進過食的身體虛的他,眼前發黑。
秦鉞咬著牙怒吼:「若不是你綁架我,我會從你嘴裡找水喝?!」
「那誰讓你不求我呢?」
尤悠迅速駁斥回去,她翻著白眼無恥道:「我早就說過啊,想要喝水你就求我。我給過你機會的,食物和水都放到你眼皮子底下了。不過秦大少你不是要面子不要命嗎?既然你這麼想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我肯定成全你啊」
秦鉞氣的渾身都在顫,真恨不得吃了站著說風涼話的女人:「你,你……惡毒!」
真是煩死了!
尤悠不痛不癢地掏了掏耳朵,果然少爺就是少爺,連罵人都罵的這麼沒勁。她兩步走到床邊坐下,不顧秦鉞怨毒的眼神伸出手就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摸了一把。
嘖嘖感嘆:「真慫」
秦鉞渾身的毛炸了:「……你!!」
「哎哎哎,我說,做人果然不能太裝逼,裝逼總會遭雷劈,」尤悠似模似樣地搖了搖頭,笑得格外蕩漾。她伸著的那隻隻手的手指,慢慢地在秦鉞的臉上滑動著,「秦大少你,活在金窩的時候才呼得了風喚得了雨,沒了天生的金窩窩,孤身一人躺這裡竟連罵人的話都不會說,真可憐……」
秦鉞只覺得一條吐著蛇信的蛇爬在臉上,那若有似無的觸感讓,讓他渾身的起雞皮疙瘩。避不開又躲不掉,秦鉞只色厲內荏地暴吼:「……噁心的女人,快拿開你的髒手!」
尤悠生的一副刀槍不入的銅皮鐵骨,充耳不聞。
手指繼續慢慢地滑動著,一點沒講他的怒氣看在眼裡:「哎,你要不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