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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召她入宮與司馬瑜對質。但因著司馬瑜和司馬瑾先存了害人之心,她們肯定是不敢將真實的情況說出來的,所以司馬玥只需假裝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只說她今日一早就和他出來在這一葦茶室裡品茗賞玩,壓根就沒有出過這茶室的雅間半步即可。至於其他的事,他都已經安排好了,無需她再多說一句話。
司馬玥這下算是曉得今日為什麼王雋說要陪同她一起來明月樓赴宴,最後卻是沒有直接去明月樓,而是來了這一葦茶室,而且中間去明月樓的時候也不從茶室的大門出去,卻是走窗戶了。
這樣就沒有人看到他們去了明月樓啊。至於說明月樓裡的掌櫃和夥計看到了又能怎麼樣?那些壓根就全都是王雋的人。
王雋這安排的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啊,司馬玥不由的就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於是現下,當李太后問著司馬玥剛剛一上午她都在哪,在做什麼的時候,司馬玥就眨了眨一雙大眼,很是無辜的說著:“我一直都在一葦茶室和王院長喝茶吃糕點呢。”
李太后和慶隆帝對於王雋和司馬玥之間的婚約關係早就是心知肚明,只是瞞著崔皇后罷了,是以司馬玥這般說,他們也覺得很正常。
崔皇后在一旁就嘲諷著:“這青天白日的,夫子和學生關起門來說只是喝茶,誰信呢?”
她話音才落,一旁的王雋就悠悠的說道:“佛經有云,心有所想,目有所見,雋今日方知此話不虛。”
言下之意就是崔皇后一肚子男盜女娼,所以眼中看這世間所有之事就都是男盜女娼了。
同樣都是嘲諷的話,但高下立見。崔皇后一時面上只跟活吃了一隻蒼蠅下去似的難看不已。
慶隆帝原本一直只在旁邊坐著,心中為著今日一干事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
一來恨司馬瑜不爭氣,做出了這樣的醜事出來,丟盡了皇室的臉面,二來他也深知李太后和崔皇后婆媳之間一直不對付。而很顯然的,今日崔皇后的那幾句話觸怒了李太后,眼見得這場婆媳大戰今日是在所難免的了。
都說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就算他是個皇帝,這份家務事他也是難斷的啊。所以他一直都很明智的保持著沉默,由著她們兩人瞎折騰去。
但現下崔皇后不僅對著李太后狂吠亂咬的,竟然還針對上了王雋。慶隆帝想著他這日後少不得的還得依仗著王雋來對抗博陵崔氏一族,哪裡敢真的得罪了他?於是他便開口斥責了崔皇后一句。
“少在這裡丟人現眼的了。”
崔皇后原本就被王雋的那一句話給梗的胸口一滯,現下又是被慶隆帝如此斥責,一時真的是氣得面如土色,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肉裡而不自知。
慶隆帝斥責完崔皇后之後,轉而面向王雋,儘量的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緩了一些。
“院長今日上午一直和端華公主在一葦茶室品茗?”
王雋頷首:“是。”
“可有人作證?”
“一葦茶室裡的所有人皆可作證。雋尚且還記得當時戶部尚書也在一葦茶室品茗,還和雋寒暄了幾句。陛下若是不信,大可現下召他來問之。”
慶隆帝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李太后此時就問著內監:“明月樓的掌櫃和夥計在何處?”
內監回稟說是在殿外等候召見。
李太后便宣了他們進來。待他們這一干人等行過禮之後,李太后直接切入了正題,開口就問著:“今日端華公主可有去過你們明月樓?“
掌櫃的上前一步,先是朝上不卑不亢的行了個禮,而後方才說道:“回太后,十來日前端華公主倒曾和琅琊王殿下,寧公子、崔世子等一起光臨過敝酒樓用餐,但今日端華公主卻是不曾來過敝酒樓。”
“你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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