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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也便凡事都沒有提到司馬玥一個字,只是自編自導的說著司馬瑜和韓佐兩情相悅,但最後卻遭到崔皇后阻攔,司馬瑜甚是苦惱,跑來找她哭訴,最後抵不住相思之意,暗中的寫了一封書信讓一個小內監給韓佐送了過去,約他今日在明月樓裡一聚。而司馬瑾和那幾名世家女子,原不過是司馬瑜用來混淆視聽的罷了。
這個崔皇后和慶隆帝卻也深知。
因著今日司馬瑜是來對他們這樣說的,說是春光大好,她和阿瑾約了幾名世家女子想一起去郊外踏青。
司馬瑾的這一番供詞,聽起來實在是天衣無縫,一時連崔皇后都找不出任何一句話來反駁。
司馬瑜卻是氣得怔愣了。片刻之後她方才伸手指著司馬瑾,顫著聲音罵著:“好,好你個司馬瑾,你竟然這般紅口白牙的誣陷於我。司馬玥到底是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倒打我一耙?”
司馬瑾此時伏在地上,也哀哀的哭了起來:“姐姐,妹妹知道對不住你。這些事我原本答應了要替你保密的,只是現下皇祖母問你,妹妹無法,只得以實情告知了。姐姐,你可千萬不要怪阿瑾啊。”
司馬瑜張口你了半天,到最後還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睜著兩隻眼睛死命的瞪著她,片刻之後竟然是兩眼一翻,已然是直接氣昏了過去。
大殿之中立時又是一番慌亂。崔皇后驚慌的哭喊聲,慶隆帝一疊聲的叫著叫御醫的聲音,宮娥內監上前去七手八腳的扶著司馬瑜,喊著公主的聲音,簡直就是亂成了一鍋粥。最後還是李太后鎮定的吩咐了下去,讓兩名宮娥攙扶著司馬瑜到一側的偏殿裡去休息了。
司馬瑾一見這番景象,立時便也哭出了聲來,朝上磕了個頭,哭道:“皇祖母,父皇,皇后,都是阿瑾的不是。阿瑾應該早些勸說姐姐不要肆意行事的,不然也就不會有今日之事了。若是父皇真的要責罰姐姐,那便連阿瑾一起責罰了吧。“
說到這裡她更是不顧形象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李太后自然知道她這個孫女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至少不會像她面上看起來的這般柔弱。只是她剛剛的這一場戲演下來,任是李太后覺得自己也算是老辣世故,可那也不由的在心裡給她打了個高分。
實在是個誣陷氣人的高手啊。
局面又再一次的開始對司馬瑜不利了,最後無非也就是等司馬玥和明月樓裡的一干人過來而已。
而在等他們過來的這間隙裡李太后也沒有閒著。
她將司馬瑜宮中的一干宮娥和內監都給叫了過來。
果然眾口一詞的都證實了司馬瑜這些日子以來都和韓佐走得甚近,更有一名小內監戰戰兢兢的上前來稟報,說是那日安陽公主給韓世子的書信正是他送過去的,而且明月樓的那間雅座也是他在安陽公主的授意下去訂的,當時信陽公主也在場聽到了的,她可以作證之類的。
司馬瑾冷眼旁觀,見那名小內監正是司馬瑜日常最信任的那個。他也確實是那日司馬瑜叫他去明月樓訂間雅座的人,只是那時司馬瑜說的卻是讓他用端華公主司馬玥的名頭去訂的。
而且那蒙汗藥其實也是經由他手去買的。。。。。。
司馬瑾垂下了雙眼,將所有的驚駭全都深藏了下去,並沒有洩露出分毫來。
不一會,剛剛李太后遣了出去請端華公主和傳喚明月樓裡一干人等的那名內監進來回了話,說是端華公主已進了宮門,即刻就到。
李太后就問了一句:“路上可是有事?怎麼來得如此之慢?”
那內監跪下回了話:“回太后,老奴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到了端華公主府上,不想端華公主卻並不在家。聽她的貼身奴婢鶯時說,端華公主今日和王院長去了明月湖旁側的一葦茶室品茗賞玩去了,老奴又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到了一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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