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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有的只是布巾在輕輕的擦拭著她手掌的溫熱感。
她遲疑的轉過了頭來看,就只見王雋正低著頭,手中拿著布巾,一臉認真的在給她擦拭著掌心裡的血痕。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司馬玥望著這樣的王雋,只覺得自己的心裡禁不住的就盪口漾了下。
一盪口漾,接下來也就沒有再掙扎,由著王雋給她擦拭,上藥,包紮。
包紮好之後,司馬玥舉起兩隻手翻來覆去烙煎餅似的看了看,然後就注意到這兩條素淨的手絹上各繡了兩個標記。
素淨的白色綢絹上,各用綠色的絲線繡了一個似竹非竹的標記,司馬玥好奇之心頓起,忍不住的就指著那個標記問著王雋:“這是什麼?”
王雋此時正在清洗剛剛給司馬玥擦拭過手掌心的布巾,聞言回過頭來望了一眼,漫不經心的回答著:“這是我太原王氏一族的族徽。”
這個族徽看起來也太小清新了吧?一點也不霸氣。
司馬玥撇了撇嘴,然後對著正在慢條斯理擦著手上水珠的王雋行了個禮,鄭重的表達了她的謝意:“多謝夫子替我上藥包紮。”
王雋點了點頭,也沒有接話。
於是司馬玥就再道:“那我就先告退了。”
已經下課放學了,她要回家去了。
只是剛轉身,就聽得王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等等。”
畢竟剛剛人家才幫過她,這會冷漠的轉身就走確實是不大禮貌的。
於是司馬玥便轉過身來,面上帶了笑,耐心的問著:“請問院長叫我有何事?”
王雋放下手中的布巾,將先前挽上去的袖子放了下來,而後緩步的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你受了傷,坐我的馬車回去。”
司馬玥滿頭黑線。
她受傷貌似是手吧,不是腳吧?
但王雋的語氣平淡中卻透著堅決,大有她如果不答應,他就有得是辦法讓她答應一般。
司馬玥想了想,然後就點頭答應了。
坐就坐吧,反正也不是頭一次坐他的馬車了。
桃李巷離著皇家學院很近,司馬玥原本以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會到家,但不想在馬車上坐了好長時間之後馬車還是在往前行駛著,一點要停下來的跡象都沒有。
雖然屁口股下坐著的是頂級狐裘,喝的是碧螺春,吃的是御用糕點,可司馬玥還是覺得有些不安了起來。
於是她便悄悄的側身掀開簾子的一角,往外望去。
外面兩側鱗比櫛次的房屋,街道繁華,但這並不是她回家必經的路。
“你手受了傷,我帶你去藥店配些藥。”
身邊傳來王雋淡淡的聲音,很明顯是在解釋。
司馬玥放下車簾,轉頭望著他,搖了搖自己的兩隻手,問著:“不是已經上過藥粉了嗎?”
“要換藥。”王雋的回答簡潔明瞭。這般一看倒還真像傳說中的那個冷豔高貴的院長。
司馬玥心中嘖了一聲,但面上還是保持著得體的恭敬在說道:“那也不用麻煩院長特地的帶我來藥店配藥,我自己來就好了。”
她打定主意了,既然自己的學分都捏在他手上,那自然是不能得罪他的,必須得要多恭敬就多恭敬。等到拿到可以畢業的學分了,她就能離王雋有多遠就有多遠。
王雋望著她面上故作出來的恭敬之態,心裡明瞭,但也並沒有點破,只是微微一笑,而後繼續垂頭看書。
藥店不一會兒就到了。
王雋先行一步下了馬車,而後便伸手來扶司馬玥。
司馬玥哪裡敢讓他扶啊,彎身就自己直接跳下了馬車。
但雙手畢竟有傷,身體的平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