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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幕後之人他之後會慢慢找出來,眼前最重要的是先要安撫好黎耀祥,
&ldo;父親,你相信八卦雜誌的所謂新聞,卻不相信你的兒子嗎?&rdo;黎硯垂眸掩住眼底的異色。
黎耀祥閉上眼睛,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黎津臉色一沉,他知道黎耀祥這是覺得自己不是他的親兒子,對剛才他說的話嗤之以鼻。
黎耀祥緩緩睜開眼睛,不冷不熱的瞥了他一眼:&ldo;你作為黎家的繼承人,我不管是你真的喜歡男人還是假的喜歡男人,既然現在被曝出了這樣的事,你就必須給我解決負面影響。&rdo;
與此同時不知從哪裡傳來了許多關於黎津的桃色緋聞,說他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亂,甚至還有女性實名爆料說自己不僅被欺騙感情,還被黎家逼迫打過兩次胎,民眾對於這樣的八卦緋聞總是津津樂道,雖然這些豪門間的醜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是這樣撕破臉皮暴露在陽光下,還是第一次,這招雖然有些下作,但是確實是讓黎家猝不及防,手忙腳亂,這樣下去很大程度上會影響新品上市計劃,甚至會影響股價下跌。
黎津面無表情的在保鏢的護送下上了車,他才剛開完新聞發布會,澄清了自己的性向傳聞,現在要朝醫院去。
他冷靜下來捋清思路,心中隱隱浮現出一個念頭,雖然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最終還是決定給他打個電話,結果接的人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人‐衛崖柏。
他這才知道黎硯住了院,原因竟然是該死的自殺,他又一次在浴室裡割腕,好在被衛崖柏發現救了下來。
到了醫院後他直接朝頂樓走去,那便是黎硯的病房所在地。
越靠近病房他心跳越快,竟然在自己身上感覺到了緊張的情緒,推開門便聞到淡淡的花香味,入目便看見床頭擺放著一簇白花,一個纖弱單薄的少年蜷縮成一團,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細白的手腕伸在床外,針尖刺破雪白的肌膚,甚至可以看見肌膚下的青色血管。
他緩緩的朝床邊走去,腳步聲幾不可聞,最後在少年面前站定,他垂眸看著他脆弱易碎的模樣,心中不由一軟,可又不知想到什麼,臉色再次冷了下來。
&ldo;你這次自殺的時機未免太過湊巧。&rdo;
床上的人自然不會回答。
&ldo;是不是打定主意我沒辦法找你質問。&rdo;
病房裡除了儀器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其餘的便是詭異的寂靜。
&ldo;你在幹什麼?&rdo;忽然一道聲音打破了寂靜,黎津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門口的男人,冷冷的吐出他的名字:&ldo;衛崖柏。&rdo;
衛崖柏走了進來,將手上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他穿著黑色西服西褲,裡面配著雪白襯衫,打著精巧的黑色領帶,黑色髮絲梳理的一絲不苟,看起來沉穩俊美,感覺他似乎要趕去什麼宴會,而不是來醫院看望病人。
衛崖柏看也不看黎津,自顧自的替病床上的黎硯掖了掖被子,將他晾在外面的手腕輕輕放了進去,隨即又看了看吊瓶上面的刻度,看見沒到最低線後,才坐了下來將外套脫下,只穿著白襯衫,更襯的丰神俊朗,身形挺拔。
他淡淡的瞥了黎津一眼,雙手交叉放在膝上,挑眉道:&ldo;你現在還有心思到這裡來。&rdo;
黎津知道他指的是黎家現在遇到的危機,認為他此時應該自顧不暇,哪裡有心思再管平時不被重視的黎硯。
&ldo;這倒不用衛先生操心。&rdo;他涼涼道。
衛崖柏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隨即視線落在床上的黎硯上,但是話仍然是對他說的。
&ldo;這黎家,你可得守住,不然的話哪對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