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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作者這次真的做個人了,一定不會收刀片的我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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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做朕的鳳君吧
「為什麼?」
鬱瑤簡直莫名其妙。要是這人不行,戶部初選的時候就該篩掉,怎麼還登記入名冊,讓他上殿參選呢?
玉若的神情似有難言之隱,聲音壓得極低:「他是季涼,前任懷化大將軍季安的獨子。」
鬱瑤點點頭,「所以呢?」
這家世怎麼聽也不差啊。
玉若的目光閃了一閃,「這些容奴婢回去細細說與陛下聽,但此人確實不妥,奴婢不會騙您。」
聽她這麼一說,鬱瑤的好奇心反而愈加強烈,倔脾氣也被勾上來了。她好不容易見著一個閤眼緣的,怎麼一句「不妥」就把她打發了呢?
「不行,你得跟朕說清楚,這個季涼,他到底有什麼問題?」
玉若略顯為難,但拗不過她,只能貼在她耳邊輕聲解釋:「這裡面的緣故,一句兩句說不清,奴婢只能先簡要地同您說。一來,他的母親是罪臣,雖然當年不曾禍及全族,但畢竟不光彩。二來,他承了母親的甲冑,在軍中多年,拋頭露面,與軍中女子同寢同食,怎能入宮呢?」
鬱瑤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倒不是出於嫌棄。雖然她知道,在這裡的價值觀下,這樣的男子無疑是備受輕視的,但在她看來,這就像花木蘭替父從軍一樣,反而令她高看一眼。
她只是想不明白,既然玉若將這人說得如此不堪,那戶部又是如何將他列入名冊,送上兩儀殿面聖的呢?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讓他入選?」她問。
「陛下有所不知,」玉若答道,「我朝規矩,但凡是官家子,在十六至二十五歲之間,身無殘疾,面貌端正的,都必須參加選秀。這季涼如今是雲麾將軍,所以……確實是官家子。」
鬱瑤「哦」了一聲,忽然明白了過來,心下有點好笑。
所謂官家子,一般情況下,應該是指母親或姐妹在朝為官的男子,可誰也難料,這季涼自己就是一員武將,那也只能勉強他來參加選秀了。
辛辛苦苦替女皇徵戰多年,有朝一日頂頭上司選男人,還不得不來參選,這好像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鬱瑤是個講道理的人,猜測季涼這樣的人,對事業的追求應該遠勝於對入宮伴君的興趣,正打算善解人意地放他走,然而目光重新落回他身上時,卻愣住了。
季涼昂首直視著她,面色冰冷,目中隱約透出幾分輕蔑之色。
她什麼時候惹到他了?
鬱瑤有一點點委屈,但隨即想起來,玉若說他的母親獲罪,他又在軍中苦寒多年,恐怕他的過往經歷並不愉快,被迫前來選秀已經很勉強了,剛才她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雖然音量不至於讓他聽見,但他想必也能猜到她們在議論些什麼,因此不悅,情有可原。
這麼想著,她不由就把語氣放得柔和了一些,道:「季將軍免禮。」
季涼似乎微怔,眼中的敵意減退了些許,但他就那樣站著,既不婉轉謝恩,也不虛意逢迎,下巴揚得高高的,像一隻驕傲的鹿。
而就是這個時候,鬱瑤看見了他頸間的一處痕跡。
不同於多數參選的公子,別具心機地將衣領拉低一寸,在不至於有失端莊的前提下,又著意露出一段白皙頎長的脖頸,顧盼回首間格外柔美,季涼的衣領交得高高的,恨不得連喉結都掩住,但還是有一縷痕跡自頸側斜生出來,像是傷痕的模樣。
鬱瑤微微眯了眯眼。
她原本想問,這是怎麼弄的,但還不待她開口,季涼似乎感受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