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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練字,安平侯身為父親,疼惜她寵溺她,女兒高興快樂就好,可也感覺少了一些什麼,安平侯看著認寫字的嫣然,笑意越濃,再不覺得少了教育女兒的樂趣,也覺得嫣然更為的貼心。
“陛下震怒的案子”
嫣然握著毛筆的手頓了頓,“不是都過去?二叔是無辜的,不應該被小人牽連進去。”
安平侯還記得一個月前,嫣然很正式的去他的書房,對他說:‘父親,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那一日他們談了很久,說到了李永慶,說到了安平侯將來,安平侯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兒子脾氣直爽,不擅長鑽營,有知己傅俊卿在旁邊點撥,有嫣然時不時的提醒,安平侯對將來更為的放心。
”不愧是你汝陽王妃教匯出來的,為父希望你在才學見識上多學學你大姨母,但在府裡多看看你母親。”
“嗯。”
嫣然就是藉著大姨母的名義提醒父親二叔有危險,大姨母固然有所託非人的失誤,但有時她確實太倔強,太堅持。嫣然有些迷茫,堅持自己不好嗎?但看大姨母如今為表哥的將來傾盡全力,嫣然沒有憐憫,唯有惋惜。
安平侯準備去陪伴柔娘,向書房外走的時候,猛然想起一事,回頭說:“汝陽王世子被陛下恩准參加科舉會試。”
“表哥?他去科考?怎麼會呢,他不是舉人,天下讀書人怎可能服氣?”
“陛下的隆恩,誰人敢不服?先帝曾有過此例,只是蒙恩參加科考之人”
“名落孫山?”
“添居末座,不知你大姨母如何想的,以汝陽王世子之才得嵩山書院山長稱讚,弱冠之齡一級一級參加科考,他焉會不中?現在蒙了皇恩,,實在是太著急了。”
“父親是說閱卷的坐師,口服心不服?”
安平侯點頭道:“主持科考的三人,全部都經歷過寒窗苦讀,金榜題名,主考官歐陽大人,少年時屢屢不中,年過三十才考中了秀才,後中舉人,中狀元,被陛下委以重任,他最為看重舉子的品性,穩重持之以恆為他所喜,似汝陽王世子走捷徑的,在他那怕是得不到看重。”
“其他的主考呢?都像是歐陽大人?”
嫣然略帶一分的焦急,安平侯道:“陛下挑選科舉會試主考,自然會挑選脾氣相投的,橫豎不能因舉子文章,主考不和,世子的文章我看過,錦繡華美,偏向稀奇,非主考所喜。”
安平侯的擔憂,嫣然也知道,但表哥肯參加科舉,是好事,總比低調平庸好,嫣然堅定的說:“我相信表哥的才學,定會金榜題名。”
“嫣然,這次科考還有驚才絕世的俊卿賢侄,你不可小看天下才子。”
沒人比嫣然清楚傅俊卿有多出色,前生他中狀元的那篇文章,被鴻儒評為匯聚百年文壇精華,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是曠古爍今的連中六元。
嫣然起身,後有坐下,再起身,再坐下,神思不寧,表哥有著方才父親所言的劣勢,又是同傅俊卿同科,嫣然擔心落榜或敗於傅俊卿會讓表哥喪氣。
然幫助表哥作弊,嫣然不僅對不住俊卿哥哥,也對不住表哥,她該怎麼辦?嫣然再抬頭時,父親已經遠去,她再無心思練字,一遍一遍的勸服自己,要相信表哥,相信他高中,即便不是中狀元,也會克服困難高中的。
嫣然將宣紙收起,眉頭越皺越緊,表哥蒙恩參加科舉,名列三甲還好,不再三甲的話,表哥損失得太大了,嫣然左思右想,吩咐:”準備馬車,去汝陽王府。”
“是。”
從重生起,嫣然不會再鮮衣怒馬的縱橫都城,她外出更多的是乘坐馬車出行,真正的驕傲不在於表面,安寧公主從不曾縱馬城中,但誰敢說她不是天下最傲氣的女子?
以前她太過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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