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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應了一聲「是」,跟在玉韻身後。
「還有何事?」玉韻停下腳步,瞥了老鴇一眼。
老鴇渾身僵硬,連忙高呼:「恭喜主人達成心願!」
「一切還沒有個定數,現在高呼未免太早。」玉韻頭也不回地離開。
老鴇停留在後面看著玉韻的背影,良久道:「是。」
但是玉韻已經走開了,聽不到老鴇的話。
她站在門口等待著,約莫天快亮了,藥效也快退去了,她才遣人去找玉韻。
——
牧林晚睜眼的時候,大腦依舊迷迷糊糊的,睡眼朦朧間看到了一張俊臉,那雙丹鳳眼十分溫柔,薄唇微微上揚,帶著難以言喻的快樂。
「玉,玉韻。」牧林晚叫道,嗓子有些乾渴。
「小公子喝些茶解解困。」
和那日一樣的說法。
牧林晚有些不解,他在這裡睡著了兩次,都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以往很少有這樣的情況。
這段時日自己在家看著玉料,有時看到半夜才熄燈,可在這兒卻常常覺得睏乏。
是因為玉韻在此,自己鬆懈了嗎?
「小公子怎麼了?」杯壁抵在牧林晚的嘴邊,牧林晚卻未張嘴。
牧林晚將玉韻的手推開,坐了起來,身子有些僵硬,保持那個姿勢睡覺久了,軟椅沒有府中的床舒適,難免會有這種感覺。
「無事,只是意識尚未清醒,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罷了。」牧林晚輕笑,從玉韻手中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喉中的乾渴消散了不少。
嘴唇沾上了茶水,泛著水光,微微泛紅,有些可愛。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牧林晚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問。
他本打算和玉韻聊過那件事情後就離開,回到府中,卻不料又在這裡耽誤了一個晚上。
也不知府中有沒有人發現了自己的離開,希望不要讓父親發現。
「天才剛亮,時間還早,小公子可要再休息一會兒?」
又是這個時辰,天又亮了。
牧林晚搖頭,拒絕了玉韻的邀請。
「天已經亮了,府中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便不打擾玉韻了。」
怎麼溜回府中才是最重要的。
「咕咕呢?」牧林晚左右尋找了一番,詢問。
「咕咕忙了一天,也乏了,此時正在睡覺呢。小公子既然這麼喜歡,那就等下次來的時候,我叫咕咕過來作陪。真是可恨,小公子明明是來找我的,現在滿眼卻是那隻鴿子,我可要吃醋了。」玉韻不滿道。
牧林晚連忙安慰:「怎麼會?玉韻才是最重要的。」
他有些手忙腳亂,看到玉韻臉上傷心的表情,竟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他輕輕撫著玉韻的臉,拇指在他眼角劃過:「等著我,百花會那日,會有馬車停在醉花樓前,玉韻只管上車便是。」
他看著玉韻眼間的驚愕,心情好了幾分。
趁著玉韻還未回神,他離開了醉花樓。
來的時候提了一個大大的布袋子,頭頂上還有一隻鴿子,蒙著面。離開的時候只有自己一人,倒是有些不適應。
經過包子鋪的時候,他又買了些包子。
這裡的包子皮薄肉多,裡面還有著湯汁,滋味十分好。
他拿著油皮紙,慢慢朝府中走去,還是從離開時候的那個小門走的。
這個時候的侍衛換了一個人,不是牧林晚離去的那個人。
他看到牧林晚走進了,還十分驚訝,將人放進來的時候還沒忘問一句:「小公子這是幹嘛去了?」
牧林晚提著手裡的油皮紙晃了晃:「買包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