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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燁祈把它放車裡的時候左佐本想著要放生,可給荀良佑一個電話就搞忘了,現在這兒荒山野嶺的都不知道去哪兒放,開車出去又太麻煩。左右為難時,望見了不遠處的泳池,當即來了主意,把鱉取出來,放進了泳池裡。
從屋裡出來剛好撞見這一幕的管家大跌眼鏡,“少奶奶,你把它放進去水會弄髒,這段時間少爺幾乎每天都要游泳,他知道了會生氣……”
左佐不以為意,看著水面上的鱉消失才回頭道,“你不要管,別讓人撈它出來,也別跟他說,我就是暫時放這裡,他每天早上起得晚,我在他起來之前讓人撈起來就是。”
雖是這麼說著,左佐第二天就把這事兒給忘光光,吃過早飯便開車拎了東西回左家。
荀良佑睡到接近晌午才起,站在陽臺上伸了個懶腰之後便抬腳踏上護欄,雙臂前後晃了下,撲通一聲跳進水裡。
在屋內等著他起床的管家聽著這動靜,暗叫不妙,視線透過落地窗,瞧見荀良佑的狀態時,臉色都變了。
急匆匆趕到屋外去,摔了一跤嗆了口水的荀良佑正好從水裡冒出頭來,手裡還抓著那隻鱉,黑著臉氣急敗壞地吼道,“誰他媽把這東西放我泳池裡的?!!”
第6章 左貞子
天空彷彿被潑上了一層墨,夜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有個女人正坐在床上哭。那聲音細如蚊吟壓抑而委屈,有時還嚶嚶嚶地把尾音拉得老長,迴盪在清清靜靜的臥室裡,顯得有些可怕。
荀良佑渾渾噩噩地醒過來,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竟被這哭聲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幹了太多壞事閻王爺派索命的來了,待回過神來才發現是左佐,輕輕鬆了口氣。
“喂,你哭什麼?”拉著被子翻了個身,荀良佑的語氣有些不耐煩,熟睡中的他被半夜被吵醒心情很不爽。
左佐沒應他,她就那麼哭著,知道人醒了,嗓門才放開些來,時不時用手抹抹淚水,吸吸鼻子。
荀良佑被吵得煩,也覺得莫名其妙,“夠了,老子不就燉了你那隻死鱉,沒打你也沒罵你,你至於哭成這樣麼?大半夜的不睡覺,吵死人了。”
晚上左佐回到家,很意外地發現荀良佑竟然規規矩矩地坐在餐桌上等她,哪像平時都呆在樓上不知道搞些什麼,每次吃飯都要人去請。
心裡覺得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也沒問什麼,左佐放下包洗了手便過去準備吃晚餐。
菜色一一上齊,荀良佑親自給今天晚上唯一的一道湯揭開了鍋蓋,笑眯眯地邀請左佐品嚐,左佐瞄了鍋裡一眼,瞬間目瞪口呆。
那隻可憐的鱉,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沸騰過的湯水裡!
管家說這討厭的東西左佐的朋友送的,她哪有什麼朋友,不就是那個小情人,荀良佑哪能不知道是什麼朋友!
送就送了,還帶回家裡來,帶家裡來就帶家裡來,還害他摔了一跤,嗆了口水,當眾出糗!荀良佑從水裡撈出那罪魁禍首來時,就見它嘴巴一張一合的,心裡慶幸還好發現得早,要不它還有可能咬他褲襠處那傢伙。
左佐這女人真的是,就算不為他著想,也該想想以後她的性福生活,免得年紀輕輕的就守活寡。
荀良佑想著想著就怒了,怒得一整天沒吃飯,就等著傍晚親自下了廚房,把水煮開,直接拎起那隻討厭的東西扔進去,蓋上鍋蓋,站在一旁聽著咕嚕咕嚕的翻滾聲時,突然覺得好飽。
左佐看著看著也怒了,於是忍不住厲聲質問,“你憑什麼動我的東西!”
“我故意的。”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瞬間讓左佐啞口無言,緊緊閉著嘴什麼都說不出來,怒火無處發洩,憋著憋著臉就紅了,心裡難受得很,但也沒哭,放下筷子轉身上樓。
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過後,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