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1/2 頁)
雖然關銘的話中不正經的玩笑居多,除了姜琨,他們三個人都知道這種玩笑是不可能成立的,可給不知就裡的人聽去,就像關銘預設要追她一樣,讓施唸的心跳「砰砰」加快,拿著勺子的手都有些僵硬了。
關銘清了清嗓子,怕她尷尬,緩和了一句:「早上涼氣大,e□□eralda的咖啡暖胃,嘗嘗。」
施念順著他的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香味獨特,讓人回味,這是一款十分有味覺記憶的咖啡,而這個記憶刻上了關銘兩個字。
施念用完早餐就打算回房了,臨走時,她又看了眼那個小藥瓶,關銘依然沒有動,她還是忍不住把小藥瓶擰開遞到他面前。
當時關銘正在和姜琨商量今天白天代表團在船上的招待安排,看見伸到面前的手,垂眸的一瞬嘴角牽起一絲不明的弧度,接過藥瓶,施念看見他把藥喝了才起身離開。
她走後,姜琨沒忍住私下問了句關滄海:「師哥和那施小姐?」
「沒戲。」關滄海言簡意賅地回道。
他和關銘從小長到大,雖然他這位輩份上的叔叔一直我行我素,但他相信關銘在大事上不會犯糊塗,跟這個女人扯上關係等於走上眾叛親離的道路,那個女人看著也是有分寸的,知道利害關係。
雖然關滄海一開始擔心過,不過這兩天他也想明白了,關銘估計對那個女人有些內疚,年少無知時撩人不自知,讓姑娘把關遠崢誤當成他以身相許後又落得這個下場,在船上對她特殊照顧些也無可厚非,下了船終歸是要橋歸橋,路歸路的。
後面一整個白天關銘都沒有回去,施念猜他可能要陪著代表團那邊,這幾天也許都會很忙,所以施念也沒怎麼見到他。
有時候她甚至想,船要一直這樣開下去也挺好,天涯海角地飄蕩,除了不能見到媽媽,其他也沒什麼,回去以後自己要面對什麼樣的局面她想到就頭大。
那天晚上施念睡覺前依然沒見關銘回來,但是第二天早晨起床後,卻意外地看見關銘穿著襯衫馬甲坐在客廳喝咖啡看電腦,精神比起前一天好多了。
見施念出來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到福岡了。」
施念有些詫異地伸頭望了望陽臺外面,這才發現船居然已經停了,她不禁問道:「什麼時候?」
「早上七點靠的岸。」
隨即施念便想到一個問題:「那今天代表團要離開了吧?你待會也會下船嗎?」
關銘盯她看了幾秒,沒有說話,就在施念以為他預設的時候,他突然問了句:「想下去轉轉嗎?」
施念有些詫異地說:「我沒有護照。」
關銘將手邊的一個黑色袋子放在茶几上往她面前推了下:「我讓凱恩把早餐送來房間,不急,你有四十分鐘的時間,過會我讓吳法來接你。」
說完關銘將杯中最後一口咖啡喝盡,卡上電腦起身對她笑了下:「待會見。」
然後他便離開套間了,施念幾步走過去開啟黑色袋子,瞳孔驟然放大,裡面是她的護照和證件,她甚至不知道關銘剛才是不是在等她醒來問她這一句,然而現在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神,似乎沒有他辦不到的事,只要他想。
凱恩給她送早餐的時候,依然不忘給她一杯e□□eralda咖啡,她用完早餐又回房套上了駝色大衣,是那天在購物中心臨時買的,船艙溫度恆溫的,她還沒機會穿。
剛換上衣服沒一會吳法來房間找她,依然站在門口沒有邁進半步等著她,施念將口罩戴戴好跟著吳法下了船。
在海上飄蕩了幾天,終於能下船了,風輕雲淨,碧空如洗,完全陌生的國度,施念有些激動,心情像放飛的鳥兒。
她隔著口罩抬起視線深吸一口氣,然後看見了關銘,他和很多人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