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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擦。這種事伯特向來不假手給魔法解決,到不是說會損傷髮質什麼的,只是這種事會有一種很親密的距離。
給西弗勒斯擦頭髮什麼的,他們之間貼得很近,伯特很享受自己為西弗勒斯擦頭髮的這個過程。很近,很溫暖。
“你在德國的莊園裡都看到了什麼?”西弗勒斯曾經試圖下去過,但是裡面有著很強的結界,根本不能進去。
伯特看西弗勒斯總算是想知道這些事了,所以自己笑得很開心:“現在想起來問了?”他可是一直等著西弗勒斯問他的。本來以為西弗勒斯會更早的問他,結果沒有問。
“那些畫像又在發什麼瘋?”西弗勒斯不理會伯特的調笑,轉而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他本來是在史蒂芬妮提起過了城堡裡的畫像都有些神神秘秘的時候就去探查過了,只是他沒能喚醒那些畫像,吃了不少的閉門羹。
伯特細緻地撫摸著西弗勒斯現在還帶了些溼氣的頭髮,看著西弗勒斯的眼睛說道:“畫像們只是感覺到了我的離開,還有,青羽曾經到過阿爾弗列德城堡裡面做事,她的血脈還有力量都給了他們一些震撼。以及德國的地下室被我自己開啟了,甚至我找到了母親他們回來的地方,畫像們都有感應。那段時間,他們應該是很焦躁。”
畫像們都是很愛他的,就怕他會出事。現在看來,他平安的回來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只是畫像們因為他離開了,所以只能自己交流,醒過來會過度的消耗自己的能量。而他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畫像當然是自己神神秘秘的交流之後就不去告訴史蒂芬妮這些人了。
“那地下室到底是……”西弗勒斯想到了八歲的伯特因為受到了父母親死亡的恐懼而覺醒自己的血脈,那場景一定是非常的絕望的。
伯特感覺到自己指尖的西弗勒斯的髮絲已經乾燥了,但是因為才幹,顯得有些涼涼的,很舒適:“地下室裡面其實是父母親真正的墓地,只是他們的骨灰我自己以前開啟之後送到了家族的墓地,而地下室殘留的能量只認我一個人,所以別的人才進不去。”西弗勒斯是他的伴侶,西弗勒斯擁有的許可權並不低於他,他能去的地方,西弗勒斯大多數都能去。只是這個地下室,不行。
這不是伯特說不行,而是那不認人的能量說不行。伯特自己都無法改變這種特性,害怕傷到進入的人,所以伯特自己才將那裡封鎖了。
西弗勒斯聽懂了伯特的意思,他想知道的是伯特到底是發現了什麼。所以他瞪著伯特,想讓他繼續說下去。
伯特笑著撫摸了一下西弗勒斯的睫毛,卻看西弗勒斯眼睛都不眨一下,原來是已經信任他到這種地步了,沒有說破,伯特繼續道:“其實只是母親他們留給我的一點線索而已。或許她也知道自己會執著於仇恨,所以給了我一個發洩的渠道。裡面只是有關於母親與公子翌的過往,算是給了我一些對公子翌性格的參考,也讓我大致猜到了公子翌在做什麼事,怎麼針對他更有效果罷了。”這裡面秘密並不多,但對金銀沙應該是很寶貴或者很不想被人知道的。
西弗勒斯也就不再繼續追問,這些事知道的太清楚其實也沒有必要。伯特在暗示他金銀沙與仇人有著千絲萬縷的不太純淨的關係,繼續問下去,估計也不是什麼特別有意思的事。西弗勒斯可沒有聽自己長輩的緋聞八卦的喜好。
伯特不懷好意地湊到西弗勒斯的耳邊問道:“西弗,你想知道的更清楚些嗎?”
“不用了,睡覺吧。”西弗勒斯瞪了一眼伯特,明確地表示自己並不想聽八點檔的故事。
伯特看西弗勒斯並不像是很困的樣子,於是繼續問道:“西弗,你就不想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踏勘西弗勒斯好像很關心自己的實驗的樣子,還以為今天西弗勒斯會問個清楚。
“你想說?”西弗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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