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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歐陽月琴也抬起了頭,臉上是還未乾的淚痕。
「如果你想問我天道教的事,就免了吧,我什麼都不會說!」歐陽保持著上流婦人的風範,昂著頭強硬的說道。
吃吃一笑,悠道:「天道教的事我不必問你,該知道的我已經知道的差不多。如你所知……登霄樓可也不是吃閒飯的。何況,經過今日……我可以向你保證兩日後……這天底下就沒人敢再打著天道教的旗號……出來混!」
他換了一口氣,接著道:「我想知道的有兩件事……只有你能告訴我。」
「只有我?」歐陽不明白。
想要點頭,頭卻動不了,悠嗯了一聲表示肯定。
喘口氣,悠問道:「第一,你妹妹為什麼……自殺?第二……你當年為什麼要離開鐵山農,又是為了什麼才嫁給他?」
狂人挺直的背脊、還有握緊的雙拳告訴悠,他現在一定很緊張很在意。
歐陽月琴沉默了。
「如虹是不是在你手上?」歐陽逼視躺在兒子懷中的男人。
男人抿抿唇。
「那你不是等於知道了一切,又何必再多此一舉特意問我!」歐陽嘴中吐出嚴厲的話語,手指卻溫柔的擦去丈夫嘴邊溢位的鮮血。
懶洋洋的笑笑,比起狠毒,出身皇甫一族的悠可不會比任何人差。
「看到這個男人沒有?他都給你折磨得……一半傻一半瘋了。好歹他也是你生的,他總有權力知道他娘……為什麼狠心做下這一切吧?」
鐵向午被悠這樣一說,想發火又發不出來,想把這小白臉從腿上推下去,又怕留下以後令自己後悔的後果,一時尷尬不已。
歐陽月琴的目光投向新月下避開她視線的大漢。這張臉,和那死心眼的傻男人就如同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一樣……
鐵山農,她的第一個丈夫。
「向午,你想知道?」女人問自己的兒子。她的神色逐漸趨向平靜。
鐵向午看向女人,肯定地點點頭。他想知道,為什麼爹爹對她那麼好,她還能忍心丟下三個孩子,離開那麼愛她的爹爹。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歐陽的目光轉而投向自己懷中的丈夫,漸漸的,目光越來越溫柔。
鄭長則吃力的抬起右手,和妻子的左手交握在一起。
「這一切要從二十年前說起了……
「小玉,我的妹妹。小玉雖然是個女孩子卻跟男孩子一樣貪玩,經常偷跑出府,而且每次都要我給她擋著藏著。
「一天,小玉如同往常一樣帶著丫鬟偷溜出去玩耍,卻在傍晚時分帶回了一名受傷的男子。後來我們決定瞞著父母,把男子偷偷藏在閨房中幫他療傷,原本只是想在出嫁前做點好事、做點可以留下一生回憶的事情,沒想到我卻……愛上了他。
「他就是長則。那年,我十七,小玉十六歲。
「就在我織著美夢,期待長則向我有所表示時,萬萬沒有想到小玉和他卻已經背著我情竇暗生,而且許下嫁娶的約定。你不知道當小玉告訴我長則許諾要娶她時,我有多傷心!
「本來我也想放棄,可是我還是想最後試一試,我不相信長則對我真的沒有絲毫感情。當我去找長則時,我發現了他的秘密,我知道了他的雄心,也知道了他的抱負,可是這隻讓我更加欣賞他!男人在世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