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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妲己是養尊處優的貴女,自然不能做到如帝辛那般穩如泰山,所以在車身突然因為一個急轉而往右磕絆了一下的時候,付臻紅就隨著這股傾斜的慣性,順勢倒向了右方的帝辛。
而帝辛,也無比自然的抬起了手臂,一把挽住了付臻紅的腰肢,將付臻紅穩穩的抱在了懷裡。
帝辛的胸膛溫熱而寬厚,充滿著一種蓬勃有力的彈性,他的手臂結實而有力,此刻這麼牢牢的環住付臻紅腰部的時候,就像是一張緊密的網,將一切的危險隔絕在外,只餘下自己身上那沉穩又渾厚的雄性之氣。
馬車還在顛簸,被帝辛摟在懷裡的付臻紅也隨著車身的每一次不平整的搖晃而碰撞著帝辛。感覺到帝辛那挽著自己腰部的手在不斷收攏,付臻紅眼眸微眯,故意動了動身體作勢要重新調整好坐姿。
他這看似毫無章法實則充滿算計的亂動,使得自己因為慣性與帝辛的身軀碰撞間多了一種隱約的摩擦。這兩種感官融在一起,讓帝辛的呼吸不禁加重了些許。
付臻紅聽到頭頂上那不再平穩的氣息,抬起頭看向了帝辛,與帝辛的目光在狹窄的空氣中相遇。
此刻,帝辛的眼睛裡清晰的倒映出了付臻紅的模樣,那銳利凜冽的瞳孔裡流轉著一抹幽深的暗色和情纏。
付臻紅勾了勾唇角,對著帝辛輕輕一笑。
這笑容並不燦爛,也並不妖嬈,更不含有任何與挑逗或者是勾引有關的春意綿綿,但就是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再普通不過的淺淡之笑,在此情此景之下,卻是比蓄意的引誘更為致命。
帝辛的眸色頓時更暗更沉。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另一隻手捏住了付臻紅的下巴,用那有些粗糙的指腹在付臻紅光滑的下頷面板處滑動摩挲。
「疼……」付臻紅擰了擰眉。
帝辛動作一頓:「疼嗎?」他問,然而下一秒卻沒有等付臻紅再回答,就直接將付臻紅整個人騰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帝辛的腿部遠沒有坐塌那般柔軟,然而卻有著那冰冷的死物所沒有的溫熱和彈性。
坐姿的變動,讓兩人的視線差縮短,付臻紅只需略微抬眸,就能看清帝辛的容貌全況。
整個隊伍行進到了道路的最深處,越發崎嶇的地面也讓馬車晃動的弧度更加的明顯,帝辛的目光緊盯著付臻紅的眼睛,他承受著付臻紅的重量,那份柔軟讓他產生了一股燥熱。
付臻紅感覺到了帝辛的變化,那充滿著男性荷爾蒙的反應向他傳達出了情緒,付臻紅看著帝辛的眼眸,他動了動唇,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帝辛就低下頭堵住了他的嘴。
帝辛的口勿強硬又霸道,此刻,付臻紅就像是帝辛的獵物,他被這頭猛獸口勿得無處可逃。
馬車內的氛圍越發的濃情香旎,馬車外重新回到這邊的申公豹卻沒有了一絲方才慢下來時的那種喜悅。
他原以為崎嶇的路面能毀壞掉馬車內的溫情,卻沒想到反而助長了兩人的親密。
噁心。
申公豹的臉有些扭曲,他不禁在心裡暗罵出這兩個字,也不知這是在說馬車內正在親吻的付臻紅和帝辛,還是在說因為馬車內的狀況而生出嫉妒之心的自己。
好在這時,天空中的太陽被一團浮雲遮擋住了一大半,終於露出了一個月牙的形狀,申公豹深吸了一口氣,收斂住神色,發出訊號示意前方的張將領停下前行。
整個大軍停下來休整,馬車內的帝辛和付臻紅也一前一後的下了馬車。
被打斷的輕吻讓帝辛的渴念也戛然而止,他雖有些不悅卻很快就調整好情緒和狀態,神色自然的與走上前的申公豹說著話。
付臻紅背靠著馬車,雙手環臂,懶洋洋的看著正在說話的帝辛和申公豹。
他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