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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先是從帝辛的衣著和氣度判斷出這個人是必須要小心伺候的貴客後,又很快就將目光轉向了帝辛身旁的付臻紅。
雖然付臻紅的面容是被帷帽遮擋住了,但他的身姿高挑秀雅,腰身柔韌勁瘦,被束在流雲腰帶中平添了一種盈盈一握的流線之美。
這樣的身段定然是有著一張十分姣好的容顏。
店小二不自覺的就多看了兩眼,試圖根據這薄紗下朦朧的輪廓來描摹出一副細緻清晰的面容。
而就在這時,恰好一陣風從遠處吹來,風吹起了薄紗的一角,使得付臻紅的下半張臉短暫的暴露在了店小二的視線當中。
精緻無暇的下頜線,形狀漂亮的雙唇……
驀然撞進這樣的姝色中,店小二整個人完全震愣在了原地,他的臉上泛著可疑的紅暈,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付臻紅,似乎還沉浸在方才那剎那間的驚鴻一瞥中。
就這麼過了好幾秒,都未能回神。
帝辛的眉頭頓時不悅得蹙了起來,看向店小二的眼眸裡浮現出了一抹冷意。
就連姜子牙也抬起眼眸,瞥了店小二一眼。
最後,大抵是本能得從帝辛的視線中感覺了一種強烈的危機,店小二這才猛地回神,連忙收起眼中的驚艷,調整好情緒後露出燦爛的笑容,熱情的招呼道:「兩位客官,裡面請。」
進到客棧之後,付臻紅髮現這家客棧除了修建地有幾分獨闢蹊徑外,內部的裝橫與其他客棧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第一層樓的中間就是一個圓形的舞臺,由淺藍色的薄紗圍住,在舞臺的中央,幾個樂者正撥動著琴絃彈奏著一首清雅的曲子。
用膳的地方是在第二層樓,都是雅間,每間雅間由一道花梨木雕刻的隔扇隔開。
帝辛幾乎從沒有來過客棧,更不會點菜,所以就直接讓店小二把這裡的招牌菜都上上來。
飯菜需要現做,酒卻是直接就擺放到了他們的桌上。付臻紅和帝辛相鄰而坐,灰兔子的姜子牙則被付臻紅放到了他左手邊的桌子上,位置正好是在帝辛的對面。
付臻紅沒有理會帝辛和姜子牙之間那略顯詭異的氛圍,他將遮臉的薄紗撩到帽簷上,百般無聊的將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酒罈上。
帝辛很快注意就到了付臻紅的視線,偏過頭出聲問他:「妲己,可是想喝酒?」
付臻紅正要搖頭,卻在感覺到灰兔子的目光也移向他之後,眼神微閃,起了幾分玩樂的心思。他將酒罈推到帝辛面前,待帝辛開啟了酒塞後,付臻紅便把用來封存酒液的紅布取了下來。
酒的味道很濃鬱,酒香四溢,連帶著這沾染上酒液的紅布也有一種沁人心窩的香氣。
付臻紅將這塊紅布鋪開,碾平上面的褶皺,然後看向了左手邊的姜子牙。
敏銳的感覺到付臻紅眼神中的惡趣味,灰兔子絨毛一立,雙腳起跳就想要遠離付臻紅,然而卻被付臻紅抓住了尾巴,整個兔身被付臻紅的手牢牢壓制住了。
「乖一點。」付臻紅的語氣淡淡的,卻是透著一絲警告。
姜子牙的身體繃緊著,一雙眼睛冷冷地瞪著付臻紅:你想幹什麼?
付臻紅輕輕笑了笑:「給你戴口水巾。」
口水巾?姜子牙不解。
而就在姜子牙還在琢磨著這陌生的詞彙究竟是代表著何種意思時,付臻紅已經動起了魔爪,迅速利落的在灰兔子的脖子處繫上了這塊喜氣洋洋的大紅布。
脖頸間的涼意讓姜子牙的思緒瞬間回神,他聽到始作俑者含著笑意的聲音:「咯,就是這樣。」
但姜子牙此刻卻顧不得去理會這隻狐妖,他整個人正處於一種低氣壓中,紅布上散發出來的濃鬱酒味讓姜子牙十分的抗拒,他不會喝酒,更不喜這種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