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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第十六》,原文為:季氏將伐顓臾。冉有、季路見於孔子曰:“季氏將有事於顓臾。”孔子曰:“求!無乃爾是過與?夫顓臾,昔者先王以為東蒙主,且在城邦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陳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且爾言過矣,虎兕出於柙,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與?”冉有曰:“今夫顓臾,固而近於費。今不取,後世必為子孫憂。”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為之辭。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夫如是,故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今由與求也,相夫子,遠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干戈於邦內。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牆之內也。”
2,出自《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原文為:子曰:“吾之於人也,誰毀誰譽?如有所譽者,其有所試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
玉機詞(七一)上
當掖庭屬左丞李大人走入悠然殿的時候,我正埋頭看淮南太守之女劉離離的詩作。李大人在下面站了好一會兒,芳馨方輕聲提醒我道:“大人,李大人來了。”
我放下摺子,悠悠道:“怎麼姑姑也不早說……”
只聽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道:“大人忙於公務,下官不敢攪擾。”聽聲音有些耳熟,忙向下看去,但見這位李大人身著寶藍色圓領官服,一張圓臉,笑容可掬,正是從前在修德門迎我入宮的從九品門官李瑞。
我又驚又喜,忙下來還禮,笑道:“原來是故人!請恕玉機怠慢了。”
李瑞作揖道:“下官不敢當。下官能有今日,都是託大人的福。”
我忙道:“過年的時候從修德門出宮,李大人還在那裡。經月不見,大人卻已經是掖庭屬左丞了,當真可喜可賀!”
李瑞道:“那時,大人還是七品女史,如今卻已是正六品女校了。大人德行出眾,福澤深厚,自是遠勝下官。”
各自坐定,我不覺好奇道:“既是故人遠來,玉機有一言相詢,還望賜教。”
李瑞嘿嘿笑了兩聲:“大人是想問,下官是如何當上這掖庭屬左丞的麼?”
我笑道:“實不相瞞,只是數月不見,大人便從從九品一躍而成從七品,玉機自然是有些好奇的。”
李瑞剛進來時還有些做官的端莊神色,此時盡數褪去,圓胖的臉上多了好些自嘲的笑意:“大人面前,下官不敢隱瞞。下官這個左丞的官位,是家裡賣了地,花銀子捐來的。否則以下官這等出身資質,也只能做一輩子的門官罷了。”
我一怔:“捐來的?”
李瑞坦然道:“也沒花太多錢。且掖庭屬有掖庭令鄭大人和右丞喬大人,下官這個左丞一向是不管事的,也沒什麼好處。只白領俸祿罷了。因此旁人都不願意捐這官做,便被下官撿來做了。”
皇帝要打仗,國庫裡的銀子不夠了,自然就把些不太要緊的官位拿出來換錢花。我瞭然。笑問道:“要多早晚才能賺回當初捐官的銀子?”
李瑞哈哈笑了起來:“這個嘛,下官算過,怎麼也要三十年吧。”
我和芳馨相視一眼,失笑道:“果然這官位沒花大人太多銀子。”
李瑞笑道:“自然自然,好說好說。”
我抿了一口茶,饒有興致的問道:“既然李大人明知這官做得無味,又為什麼要捐來做?”
李瑞嘆道:“下官四十幾歲的人了,門官做得膩了,也知道升官無望。只是家裡還有些田地房產,一時倒也吃用不盡。留著也是無用。這掖庭屬左丞的官位現下看起來是無味,可勝在下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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