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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在椅子裡，還是躺在地上?&rdo;

&ldo;你們會不知道嗎?&rdo;葉蘭芝說。

&ldo;閉嘴!&rdo;狄雷尼對她咆哮。

&ldo;他在地上，&rdo;喬安妮顫慄的說：&ldo;仰著臉。全身是血。&rdo;

&ldo;你做了什麼?&rdo;

&ldo;我驚叫起來，然後轉身逃跑。&rdo;

&ldo;你有沒有碰房裡的任何東西?&rdo;

&ldo;沒有。&rdo;

&ldo;你有沒有俯下身，摸他的脈搏?&rdo;

&ldo;沒有，沒有!&rdo;

&ldo;那麼你怎知道他死了?&rdo;

&ldo;我知道。他的眼睛全……&rdo;

&ldo;你為什麼不報警?&rdo;布恩問。

&ldo;我不知道。我太驚慌失措，只想離開那裡。&rdo;

&ldo;那本冊子呢?&rdo;狄雷尼問。

&ldo;什麼冊子?&rdo;

&ldo;帳冊。你從書桌的第一個抽屜拿走的。&rdo;

&ldo;我沒拿!我發誓沒有拿!我什麼都沒碰。我轉身就逃出了那幢房子。&rdo;

&ldo;你在屋裡有沒有看見什麼人?&rdo;

&ldo;沒有。&rdo;

&ldo;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比方說有人在另一間辦公室?&rdo;

&ldo;沒有。&rdo;

&ldo;聞到什麼味道嗎‐‐任何不尋常的氣味?&rdo;

&ldo;沒有。&rdo;

&ldo;然後呢?&rdo;

&ldo;我跑到約克大道，那時還在下雨。我找到一輛計程車回到家。&rdo;

&ldo;哪一種計程車?&rdo;雙傑森問。

&ldo;那種有摺椅的大車。&rdo;

&ldo;格子的?&rdo;

&ldo;是的，格子計程車。&rdo;

&ldo;你什麼時間回到家?&rdo;狄雷尼問。

&ldo;大約十點之前。&rdo;

&ldo;那麼你呢，葉太太，&rdo;狄雷尼又問：&ldo;你是幾點回家的?我們要知道確實的時間?&rdo;

她揚起下巴。

&ldo;大概十一點十五分。&rdo;

&ldo;令嬡對你說了事情經過嗎?&rdo;

&ldo;說了。她哭得近乎歇斯底里。我決定給她找醫生。&rdo;

&ldo;你找了嗎?&rdo;

&ldo;沒有。我給了她一顆阿司匹林和一杯熱茶。&rdo;

&ldo;然後你捏造一個假的不在場證明，引我們誤入歧途。&rdo;

&ldo;我覺得我們不該被牽扯進來。喬安妮和那個人的死毫不相干。&rdo;

狄雷尼呻吟一聲。

&ldo;你覺得你們不該被牽扯進來。好吧，我們把事情重複一遍。&rdo;

這次他的態度更嚴厲，無情的逼她道出細節。她搭的公交車上有沒有其他乘客?她能否描述司機?她從第五大道走到醫生家時，有沒有看見任何人?她幾點打電話給艾勒比告訴他要遲一點到?她能不能描述回家時坐的那輛計程車的司機?

她和艾勒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