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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沒把練如檸叫下來,否則練如檸也無法做到像她這樣保持冷靜和沉默。
郝箋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而那邊也沉默了許久,突然抓著窗戶的防盜網,又敲又抓的。郝箋不打算開窗,而那人發現郝箋無動於衷,這才開口:「郝箋!」
「郝權叔。」郝箋本來不記得他的名字的,是今天的村大叔提醒了她。
「你在家,給我開門!」
「郝權叔,半夜三更的,這是做什麼?」郝箋看一下門鎖,發現已經被撬壞了。好在上下的門栓和地鎖沒事,看來郝權跟隔壁家的大嬸偷情也偷出開鎖的技巧來了。
「你開門,我跟你說,隔著這玩意兒說不清楚!」郝權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郝箋搖了搖頭:「孤男寡女的,不太合適。再說了,有什麼不能明天說的呢?」
郝權見她是鐵了心不肯開門的了,而他再有力氣也不可能徒手拆防盜網。一旦郝箋起了疑心,拿刀之類的東西出來,他也得不償失。
不甘心地離開之餘又甩下一句:「那我明天再來找你,有要事!」
郝權離開時翻牆的動作也還是十分靈敏的,看來他也沒少翻隔壁家的牆。不過郝箋並不太感興趣他到底翻了多少家的牆,她關了手電筒,回到樓上又盯著那消失的身影看了好一會兒。
練如檸是在郝箋上樓來後過了幾分鐘才出來的,她回到郝箋的房間,見郝箋又在床上躺了回去。
「是什麼情況?」黑夜裡一點動靜都會被放大,所以練如檸也聽見了郝箋跟郝權的對話。
「想拉同歸於盡的。」郝箋淡淡地說。
練如檸登時打了一個冷顫,郝箋的話說得風輕雲淡,可那話的意思也很明顯:郝權知道自己被感染了,所以要來禍害郝箋!
「他這是……」為什麼啊?圖什麼?
郝箋將她拉回到床上:「趁著時候還早,多歇一會兒。」日後便要隨時繃緊了神經來,睡覺也會不安穩的。
練如檸躺回去,可是心裡的結一日未解便一日都睡不著。
郝箋見她睡不踏實,才解釋:「喪屍鄰居就是郝權放出來的,當時我在現場。」
「那他不死心,明天過來怎麼辦?」練如檸更加睡不踏實了。
「他就蹲在牆角呢,我們現在出去就是中了他的套了。」郝箋冷笑,「一旦被咬後,喪屍病毒會根據各人的體質等不同而有不同的喪屍化時間,基本是12到48小時之間。而他被咬的時候已經距今17個小時,剛剛看見他已經出現了噁心的症狀,根據首條症狀的發生到喪屍化會隨著症狀的發生時間遞減來看,再有六七個小時不到,他就會完全喪屍化。」
有時候,一個強大的喪屍比手無寸鐵的人類更好對付。
「話說原來你叫郝箋啊!」
第8章
郝箋這才想起,她們似乎還沒有互相介紹過。
「我叫練如檸,練霓裳的練、如意的如、檸檬的檸。」練如檸自我介紹。
儘管郝箋早就知道了她的名字,但還是裝作不知情:「哦,你妹妹該不會叫練如檬吧?」
練如檸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你也說過你有個妹妹,還有個弟弟,你說了你的名字裡有檸,那正常情況下,你弟弟或妹妹就該有個檬字。」
練如檸覺得和郝箋說話就是有趣,她故意不去想還有個潛在的危險在外面的事情,笑問:「那你猜猜我弟弟叫什麼?」
郝箋見她似乎真的不打算繼續睡了,便隨意地說:「該不會叫練如雞-吧?」
「神了,不過,說『基』不說『吧』才符合文明的說話方式。」練如檸說,「你怎麼知道的?」她真要懷疑郝箋是不是認識她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