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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的店面選址。
圍牆和洋房畢竟只有一兩百米的光景,走出葛藤和大樹營造的陰影,陽光透過行道樹的樹冠,在路面上留下斑駁的光影。初夏已經顯山露水。也許是剛剛提起了沈清石的關係,再看到夏日驕陽,秦聖眼前馬上浮現出沈清石懶洋洋地躺在涼蓆上的模樣。
“清石還好嗎?好幾天沒見她了。哈,她可是最討厭夏天,前一陣,為了避暑,把長髮都剪了。”
夏觴撇撇嘴,滿臉裝腔作勢的苦大仇深。她沒等秦聖會意的笑容完全展開,突然嚴肅起來:“沈清石對外套的要求是符合主流著裝規範,不因為不合宜的穿著而遭人非議就可以了,就算是偶爾特別費心,也是為了適應一些特殊場合的需要。‘女為悅己者容’這樣的說法在她這兒似乎行不通。她從來不會僅僅為了取悅別人的眼睛而選擇自己的造型,不管對方是誰。”
秦聖不知道夏觴為什麼突然開始說起沈清石的服裝品味來,但還是點點頭,對夏觴說:“嗯,這些話像是時尚雜誌上的那種。”
“我就是從時尚雜誌上看來的。”夏觴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往下說,“可是沈清石卻很熱衷於內衣。她幾乎是半個內衣的行家了。她覺得如果有一件衣服完全屬於自己的話,那麼應該是內衣。這是隻憑自己喜好來選擇的東西,因為內衣是用來取悅自己的。就我們倆的關係而言,也是這樣,她自私透了,大部分時候只為自己考慮,以自己高興為最高原則。不過,我比她還自私,如果這算自私的話,哈,我所做的事情裡,即便看起來像奉獻、像體貼入微,也僅僅是為了長久地把她拽在身邊。”
一束明亮的陽光照在夏觴仰起的臉上,她只能眯起了眼睛,這讓她看起來神采飛揚到囂張的地步。秦聖卻注視著街道的另一邊,彷彿在自言自語:“夏觴,你的頭髮有點長了,待會兒,我給你剪一下吧。”夏觴敏感地捕捉到了她視線的焦點——是展硯之,旁邊還站著剛剛從她車上下來的沈清石。沈清石衝她招招手,夏觴樂不顛地跑了過去,攬著沈清石的腰,對著秦聖揮手,喊了一聲:“我先走了。”便撇下這段幽靜的小路和小路上的兩個女人,揚長而去。
沈清石製造的A6引擎的劇烈轟鳴漸漸散去,秦聖隔著一條兩車道的小路和坐在車裡的展硯之對望。
沈清石的午睡被要命的手機鈴聲打斷,來電顯示的是夏觴,接起來,聽到的卻是夏觴的媽媽在說話。趙千雲說話還算有條理,但對於剛剛醒過來的沈清石來說,要理解帶著濃重寧波味道的上海話還是有一定困難。她只大約聽懂了一個重點:夏家的一個朋友回去時,倒車倒得太快,把三觀碾死了。當然,誰也不敢告訴夏觴,她回家時,三觀已經被埋在小樹林裡兩天了。
儘管沈清石對貓狗並沒有太多好感,但她還是沒法接受活蹦亂跳的三觀死掉了的事實。掛掉電話之後,她的意識逐漸回籠——太后估計是擺不平夏觴了,才打電話來搬救兵的。
果然,她應約趕到夏家時,客廳裡的飯菜擺了一桌,沈清石覺得客廳似乎少了什麼。趙千雲嘆了口氣,指指院子裡的兩個鼓囔囔的口袋,說:“全是這冤家昨晚摔的,臥室裡估計還一堆呢,昨晚折騰完客廳,她就沒出過房門。我就光聽見乒乒乓乓地響了。”
沈清石只是衝著她點了一下頭,然後敲敲面前厚重的房門,平靜地說:“夏觴,出來吃飯。”說完,便在趙千雲的注視中若無其事地走下樓去,坐到了餐桌邊。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趙千雲背後的房門被開啟了。夏觴以一種及其狼狽的樣子出現在她母親面前。趙千雲如釋重負,牽著她的手下了樓梯。
餐桌邊,夏觴端著飯碗,百無聊賴地扒著飯,偶爾不情願地張嘴,讓趙千雲把剝好殼的蝦或者吹涼的排骨湯放進她嘴裡。
沈清石埋著頭暗自嘆息,她懷疑從夏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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