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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觴轉身攀住展硯之。“怎麼了?”展硯之摸摸她的額頭。夏觴依舊不說話,手指無力地滑下展硯之的肩膀,落在她肋側,無意識探進灰色的居家服裡,隔著內衣摸索掌心下的豐腴。
秦聖進來,呆呆地看著。展硯之則像一個興致盎然的觀眾,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秦聖皺著眉,撫撫自己的額頭,走過去把夏觴的手從展硯之的衣服裡拽出來。
“我不得不宣告,這是我的私人領地,謝絕拜訪。”秦聖原封不動從夏觴那裡學來的話,逗樂了展硯之,她撅撅嘴,隔空啄了秦聖一記。
企圖侵犯他人私人領地的夏觴,若無其事:“說什麼了?”
“哈,不多撐一會兒了?”展硯之捏捏夏觴的下巴調侃,“因為回來的是清塵,所以生氣了?”
“這不明擺著,她就是不願意回來。她就不想搭理我,要不我先前發簡訊給她,她為什麼會不理我?”夏觴一臉戾然,“沒去北京時就這樣,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
展硯之拍拍夏觴的肚子,轉身對秦聖說:“呃,這樣挺好,秦聖,咱們先出去吧,讓夏觴睡會兒?”
秦聖牽著展硯之的手出了房間。臥室的門被輕輕合上。秦聖突然把展硯之壓制在牆壁上,一隻手伸進展硯之的上衣裡,胡亂抓握了幾下,又無奈地退出來:“哎……夏觴的那種調調,我還是學不會。”
展硯之握住秦聖的手,放回自己的上衣裡:“我比較,喜歡你的調調。夏觴是個脆弱的暴君呢,非得清石才能做她的皇后。”
四
秦聖的枕頭瀰漫著淡淡的髮膠味道。夏觴躺在上面,擺弄自己關掉的手機。自從得知從北京回來的是楊清塵,而不是沈清石後,她就賭氣把手機關了。但這沒讓她獲得太多報復性的快感,因為在此之前,她的手機並沒有接收到太多來自沈清石的問候。
夏觴覺得沈清石似乎很享受在北京單飛的生活。她並不是沒有意識到,沈清石被自己粘煩了,急於逃離。可她沒辦法克服這種莫明其妙的不安全感,她得時時刻刻讓沈清石出現在視線範圍內才安心,才覺得這個女人是屬於自己的。
沈清石去北京後的兩天時間裡,夏觴覺得自己像一隻被單獨關在家裡的小比格犬,逮啥咬啥。接下來的兩天,把自己折騰累了,就開始萎靡不振。第五天,楊清塵回上海這個事實,讓她不得不承認,沈清石的確是不想回來。她有點不知所措,更多地是憤懣。關了手機,只是期望,藉此吸引沈清石的注意力。
夏觴開了手機,須臾,簡訊鈴聲密集地響起,關機幾天累積的簡訊蜂擁而至。夏觴一條一條地翻看。看完,她沒了睡意,起身到客廳。
展硯之正蜷著腿躺在沙發上,秦聖伏在她身上,右手隱沒在她灰色的棉質運動褲裡。兩人並沒有發現夏觴靠在牆上,正看得目不轉睛。
“夏觴……在你背後。”展硯之偏過頭時,發現了夏觴的存在,輕聲呢喃。
秦聖問:“要停下來嗎?”
展硯之回答:“決定權在你。”
秦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有點狼狽地做完了全程。夏觴耐心地等她們倆喘勻了氣,才坐到對面的茶几上,問:“沈清石真的叫你們來看我?”
展硯之皺皺眉,對秦聖說:“秦聖,你看,我早說了,這事,咱倆哄不好的。”
秦聖點點頭,從展硯之身上下來,紅著臉,徑直鑽進廚房。展硯之起身把夏觴摟在懷裡,語氣小心翼翼:“她沒說,是我和秦聖編派的謊話。”
夏觴的胸膛開始明顯起伏,臉色越來越陰沉。握緊手掌,抬高胳膊。展硯之連忙握住她的手,拿走她手裡價值不菲的手機,開啟電池蓋,取出卡片,扔進了菸灰缸。“好孩子,這樣發脾氣的成本太高了,扔掉一個卡片,效果也是一樣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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