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同，沒有名字，只有生年卒月，但卻有一句這樣的墓誌銘：活著的時候，我寫別人；現在，別人寫我。親愛的，你今天寫我了嗎？

高飛默默地放下花，熟練地開啟酒，灑在墓碑前乾燥的地面上。

“我又看到那個女人了，你一定還記得她吧……”她剛說到這，她的電話便響了起來，“這麼早，什麼事？”

“對不起，高總，柳陽大學那邊剛才打電話過來，問您今天的演講可不可以提前一個小時。”

“提前？”高飛更加不高興了，“誰打過來問的？”

“黃浦院長。”

“他怎麼沒直接打給我？”

“他說太早了，怕打擾您，讓我上班時再問您。”

“好，你回覆他可以。”高飛知道這個黃浦院長是一隻老狐狸，明擺著是想讓秘書現在告訴自己，還假裝著太早不好打擾。

13

湯小野撥通電話後，小心禮貌地問：“請問是四姐嗎？我是湯小野。大海的女……大海的朋友。”

“湯小野，我記得你。”對方停頓了幾秒鐘，“大海的生日宴會上，你跟我要的電話號碼，對吧？”

湯小野聽到她說還記得自己，高興得不得了：“是的，是的。四姐，我現在身體不太舒服，想請你幫我辦件事，可以嗎？”

“我能幫上你什麼事呀？”

“是這樣的，大海就要過生日了，我想給他買件生日禮物。可是……可是我今天剛跟大海去做了人工流產不太方便，所以……”

“什麼？你們去做了人工流產？”

“嗯，是的，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我現在不方便出去，所以就只好求你幫忙了。等你過來時我再把錢給你。”

“你要給他買什麼？”

“買件襯衫吧。什麼牌子的都可以。”

“價位呢？”

湯小野略微停頓了一下：“五百以下吧。”

“好，後天我給你送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湯小野很是生氣，雖然對方痛快地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可是她竟然連問都沒問自己的身體。怎麼說她也是大海的親姐姐，雖然她一出生就過繼給了她的叔叔，但現在畢竟又回到了自己的父母身邊。自己都把和大海去墮胎的事跟她說了，她竟然沒有說一句關心自己的話，湯小野把電話摔到床上，憤憤地說：“武莉莉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結束通話電話，武莉莉也沒閒著，她以最快的速度撥通了大海的電話，“你最近都忙什麼呢？”

“沒忙什麼呀，四姐你有啥事？”

“沒什麼事，想問問你和木淼決定結婚了沒有？”

“結婚？”大海驚訝地反問，“我們壓根就沒提結婚的事呢。”

“哦，那你和湯小野怎麼回事？”四姐見他不跟自己說，就索性先問。

“她？你怎麼突然問她了？”大海預感到了事情的不妙，他就怕四姐知道，再向父母打小報告，她在父母面前說話的分量可是非同一般的。

“她剛才跟我說你們去墮胎了。真有這麼回事？”

“啊？沒，沒有，她跟別人有了孩子，那個男人又不認賬，沒辦法，我就陪她去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我親姐姐不成？”大海長嘆一口氣，“你說她就一個人，在這裡也沒個親戚，朋友也少之又少，她有事了，平常又是好朋友，我能不去嗎？四姐你知道我是個仗義的人，我能見著朋友有事不靠前嗎？”

四姐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她瞭解這個弟弟，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有些好色，就這一點上，她就無法不相信湯小野可能有了他的孩子，要不然就憑他平常的小心眼勁，不可能陪她去醫院。他的大方，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