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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激動,要有心理準備,你還年輕……”
“媽!她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徐承驍急得,後背瞬間全溼,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她懷孕了。”
啊……驍爺用力一拍,整個欄杆都嗡嗡作響,可這都表達不出他的喜悅,幾乎要從四樓陽臺跳出去!
孩子?!孩子!她懷了他的孩子啊!他們要有一個孩子了!
“媽!我馬上回來!她在哪兒?!”他高興萬分的大聲問。
電話那頭,默了默,忽然母親哭了出來:“她把孩子打掉了……承驍,徐徐堅持要離婚!”
徐承驍……徐承驍一輩子都清晰的記得那個瞬間的感覺:像是被人沉到了水裡,無法呼吸、耳膜隆隆的響。
天旋地轉,眼前的畫面像圖片一樣被扭曲。他看到許多張司徒徐徐的臉,明豔豔的笑,悽切切的流淚……抗藥性訓練的那些注射藥物都不曾讓他出現過這樣無法自抑的幻象畫面。
他多希望一切是幻象。
哪怕從來沒有遇見過她,就像從前那樣活著吧,哪怕麻木、永遠不知道深愛的滋味,也就永遠不會嚐到現下這種萬念俱灰的可怕滋味。
真是可怕啊,徐承驍切實的感覺到。司徒徐徐到底要教會他多少種複雜情緒?熱烈的愛、徹骨纏綿的醉、深入骨血的思念、呼吸都疼的心痛、無地自容的自卑、還有這令人只想即刻死去的萬念俱灰。
他麻著腦袋叫了聲“媽”,聲音冷靜得他自己聽著都詫異,“我同意離婚,您幫我跟她辦手續,越快越好。”
手握不住手機了,手指一鬆跌在地上,又從樓梯臺階上彈著滾下去。他雙手抱著腦袋慢慢的蹲下來,暈眩不已,整個地面都在晃,他埋著頭,一手緊緊抓著樓梯扶手的鐵欄杆。
嘴裡好像咬了一大口鐵欄杆似地,濃重的鐵鏽味瀰漫整個口腔。
徐承驍渾身很疼,比疼痛感更強烈的是不解:就算不愛他,孩子總也是她的骨肉,為了離開他,這樣重的代價也值得?
她對他的鄙夷竟然已經到了根本不願意生一個有他基因的孩子的地步。
真疼啊……徐承驍絕望而慌亂的想自己應該怎麼辦?從來沒有過這種從骨子裡鑽進去的疼,他甚至起了傷得最嚴重的時候都未曾想過的念頭:這次會不會要活不下去了啊?
方亦城去景澤和傅東海的宿舍交代一些事項,經過正好看到徐承驍蹲在那裡,竟然瑟瑟的發著抖,他覺得奇怪,走過來問:“hey!Are you ok?”
背對著他蹲在樓梯口的年輕中校扶著樓梯扶手慢慢的站起來,慢慢的站得筆直,轉過來開口時嗓子裡好像含著一大口沙子,粗糲暗啞:“報告!沒有……沒有什麼事情!”
方亦城覺得他身體似乎僵得異常,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稍息!”
“徐承驍,我聽說你連連立功,任務出得很漂亮,上頭的表揚電話打得團裡領導都煩了?”方亦城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可真是越來越捨不得不挖走你了!”
天色已晚,徐承驍站在上一層樓梯擋出的燈光陰影裡,臉上的表情看不太清楚,一雙眼睛卻亮著寒星一般的光芒,他說話很慢,一字一字的往外蹦:“您說過,對我的邀請,三年之內都有效。”
“是啊!”方亦城笑著說,“我已經邀請過你一次了,這是第二次,事不過三,少校同志!”
黑暗裡徐承驍眼角惡狠狠的一跳,低了低頭,喉結費力的上下滾動了幾次,低聲卻有力的說:“我很榮幸能夠答應您的邀請!”
作者有話要說:憋屈嗎?去看看陳易風是怎麼帥得令人髮指的使秦六少欠了他一個人情的吧:: 《姻緣》
其實易風叔叔是我最崇拜的男二,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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