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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著嘴偷笑,不爽的拿了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
徐母把老太太的語氣神色看在眼裡,心裡惴惴,早餐快吃完的時候問兒子說:“承驍,你們今天有什麼安排?”
徐承驍看看身邊悶不作聲的女人,說:“我們回大院,看看那邊爸爸媽媽。”
老太太和徐平山都是贊同的神情,徐母“哦”了一聲,又說:“今天奶奶和你爸都有事,靖渝要陪我出去,我們都回來得晚,你們不用回來吃飯……承驍你陪陪徐徐,好好跟她說說話。”最後一句話她是看著兒子說的。
可徐承驍心思都在旁邊低著頭的女人身上,心不在焉的答應了,壓根沒注意到母親暗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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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後司徒徐徐回房,好一會兒才見他上來,晨跑後剛換過的衣服,不知哪裡又弄得星星點點的髒,問他去哪兒弄的,他冷冷的:“你種的什麼破菜,伏在地上,絆我摔一跤。”
是菠菜根,春天的時候見他種玫瑰的那塊地肥施得好,就沾光種在了旁邊。頓時司徒徐徐明白他是去弄什麼的了,白了他一眼,卻說:“把衣服脫下來,我去洗了。”
徐承驍脫了卻抓在手裡不給她,悶悶的:“我自己洗,免得大家都說我一回來就折騰你。”
看慣了這張英俊桀驁的臉上一向不可一世的表情,看他此時鬱悶又委屈的樣子,真是逗,司徒徐徐噗嗤笑起來。
四個多月沒有見過她的笑臉了,她這一笑徐承驍全身暖洋洋的,伸手把她扯過來抱在懷裡。
“我腿上疼,剛才可能摔著了!”
司徒徐徐才不信他能摔疼了:“你是不是把我的菠菜都踩死了,所以惡人先告狀?”
徐承驍哼了一聲。
才不是踩死了呢,只不過是絆了他一腳,被他一生氣踢飛了。
“那破花怎麼也不開,再不開我拔了它!”
“玫瑰花十七個月才有花蕾,你急什麼?怕等不到那時候就被我休了?”
他伸手上來捏了她嘴,惡狠狠的:“你這輩子除非我死了,不然沒那一天!不!我死了你也得給我守寡!”
司徒徐徐心裡一突,推開他板著臉罵:“徐承驍你胡說八道什麼!”
他本來是嚇唬她的,見她認真,反而起意,捏著她下巴問:“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會再娶別人了,你呢?真的會願意給我守寡嗎?”
他在外面的時候,司徒徐徐整日提心吊膽就是這個,做個夢夢見他受傷白天心都揪著坐立難安。她想都不敢想,他居然還這麼肆無忌憚的,司徒難過的眼圈都紅了,心裡恨他口無遮攔,恨恨的:“我才不會!我一定把你忘得乾乾淨淨,找個比你好一百倍的立刻嫁了!”
徐承驍不相信命運這些玩意兒,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可看她眼睛都紅了,心裡忽然寒津津的——他要真有個什麼,丟她一個人……“嫁給我委屈你了。”他突然說。
司徒徐徐紅著眼睛:“那你還成天的氣我呢!”
“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當真!”他樂了,張手把她擁進懷裡,捏捏她腰,“我哪兒委屈你了?我氣你了,你沒氣我啊?我在北京一天睡四個小時都不到,就為了早點回來見你!”
她不問,他憋不住了只好自己絮絮叨叨的講:訓練有多慘、他每晚都想她想得睡不著覺……司徒徐徐趴在他懷裡聽,安靜又乖巧,聽到他從雷包上摔下來腰都摔散了,小手摸向他腰間,抬頭擔憂的問:“沒事吧?”
徐承驍志得意滿,親親她皺著的眉頭:“早沒事了!要不是你來著事兒,戰一天一夜都沒問題!”
她咬著唇,欲說還休,水汪汪的眼睛還殘留著紅,就這麼楚楚動人的看著他。
要命!
徐承驍把她往自己身下的硬處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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