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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通紅好不可憐,不知道是誰教的損招兒!
郗皇后滿心厭惡,可是當著人前,卻不好跟一個小蘿莉計較,反倒要強撐出一抹笑容,誇讚道:“是啊,阿沅越來越懂事了。”
心下暗暗嚥了一大口惡氣。
繆遜接著道:“本來若只是有人搗個亂子,就這麼了了。偏生有些人不肯善罷甘休,存了黑心,居然在三公主晚上回去的路上,又放了一隻弄傷的貓兒,鬼哭狼嚎的繼續嚇她。”
“哼!”武帝接話道:“幸虧老六反應機敏,不但護住了妹妹,還把暗地搗鬼的芹香給抓住了。”話鋒一轉,並不提芹香當時已死的事,“可是芹香去了慎刑司以後,卻有人要殺她滅口!”
整個事件的起始經過已經明瞭,眾人各自一番思量。
靖惠太子搶先怒道:“是誰這麼壞?阿沅年紀那麼小,居然幾次三番的想要嚇壞她?”他問:“父皇,可抓到了那個殺人滅口的黑手?問一問,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武帝深深看了他一眼。
皇后在長子早夭以後,好幾年都沒有身孕,葛嬪等人也沒有生下兒子,不得已……,二房才從三房過繼了一個兒子。後來又過了十幾年,河間王都已經十八歲了,已經娶妻生子,皇后才又生下靖惠太子。
因為得的晚、不容易,這個兒子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完完全全就是後宅婦人養出來的公子哥。往好了聽,可以說是仁厚和善,實際上,性子十分綿軟,絲毫沒有殺伐決斷的氣魄。
每每想到此處,自己都忍不住一陣惋惜懊悔。
“父皇。”靖惠太子等了一會兒,又問:“那人到底是誰?”
武帝眼裡閃過一絲失望,自己的沉默,難道不是已經說明和皇后有關嗎?這個天真的兒子,還在傻乎乎的一直追問。
指了指陳嬤嬤,嘆氣道:“你自己問吧。”
靖惠太子終於察覺出有點不對勁,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已經問了兩遍,總不能就此打住,只得朝陳嬤嬤問道:“是誰指使你的?”
陳嬤嬤還是那一套說辭,哭哭啼啼的,“是皇后娘娘收買了奴婢,讓奴婢去慎刑司賄賂宮人,然後好殺了芹香滅口。”
“你胡說!”靖惠太子聞言大怒,但他養得矜貴,罵人的髒話是不會的,只是氣得發抖,“不許造謠!攀誣中宮皇后乃是死罪!”
陳嬤嬤哭道:“奴婢不敢撒謊。”
郗皇后冷冷看向她,質問道:“你這狗奴才,本宮何曾指使過你做什麼?你紅口白牙的攀誣,有何憑證?!”繼而看向葛嬪,“本宮沒有記錯的話,她是你景陽宮的奴才吧。”
“皇后娘娘這是什麼意思?”葛嬪一臉震驚之色,“她是我景陽宮的奴才不錯,但是……,嬪妾可沒有指使她做過什麼!難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嬪妾唆使了什麼曖昧?”
豫王四平八穩的坐著,淡淡接話,“若是陳嬤嬤沒有被嚴刑逼供,不說清楚的話,人人都知道她是景陽宮的人,可就都以為是景陽宮做的手腳了。”
靖惠太子臉色不好看,“二皇兄你的意思,是有人藉機陷害景陽宮?”陳嬤嬤又招供,說是皇后娘娘指使的,“是說母后?!”
豫王今年三十多了,加上性子本就穩重,眼見兄弟已經炸了毛,說話聲音還是不疾不徐的,“太子殿下,我可沒有那樣說,只不過是在陳述事實而已。”抬頭看向皇帝,“父皇,慎刑司是什麼地方,誰敢派人去殺人滅口?這件事分明是有人栽贓陷害,一定要徹底查清楚!”
阿沅在旁邊聽得有點暈,到底是皇后要陷害葛嬪,還是葛嬪在陷害皇后,真真假假,一時有點辨不清。
葛嬪淌眼抹淚的,可憐巴巴的看向皇后,哭訴道:“皇后娘娘,嬪妾一直敬你、尊你,豫王一向孝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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