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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色雖好亦須凋,
枝上香銷,心上魂銷!
你何必紛紛競比高?
你勝今朝,他勝明朝,
不如隨我且翱邀!
來也逍遙,去也道遙!”
峭壁雲橫,“逍遙老人”鍾離哲身形漸杳,但所作歌聲,卻依舊透雲而出,繚繞於“天香坳”內的所謂新舊乾坤諸絕身邊!
“南筆”諸葛逸傾聽有頃,忽然起立向那尚以“奪魂旗”姿態,坐在茅亭之中的“九毒書生”姬天缺,敬嘆說道:“這位‘逍遙老人’鍾離哲,果已參透了‘逍遙’妙旨!那‘何必紛紛競比高?你勝今朝,他勝明朝’之語,委實是至理名言!請看剎那以前,尚是殘陽豔好,月魄無光,如今卻以蟾彩流天,金鳥匿影!天道若是,人道亦復如斯,乾坤稱絕,能有幾時?彈指百年,任憑你何等蓋世豪雄,還不歸諸六尺桐棺,一堆朽骨?故而若依諸葛逸之見,這場‘羅浮盛會’,不如……”
“南筆”諸葛逸話猶未了,那位“九毒書生”姬天缺業已一陣森森陰笑,介面說道:“諸葛窮酸,我知道你的心意!但這‘羅浮大會’,能夠聚集舉世豪雄,實非易事,不把我所準備的最後一項心意比完,也不會甘心!我們也不必一場一場的賭鬥輸贏,乾脆就以這一陣,決定此會勝負,你看怎樣?”
諸葛逸見他這等說法只得點頭,“九毒書生”姬天缺遂自“天香坳’後,取來一枚徑尺銅球,並親自動手,把銅球裝在眾人所坐茅亭頂上,然後把“南筆”諸葛逸請出亭來,手指四外,陰沉沉地冷笑幾聲,緩緩說道:“諸葛窮酸,你看這座茅亭,正在‘天香坳’中央,距離四面峭壁,遠近均頗相若!你我各選兩人,上到東西南北四方峭壁頂端,然後聽令一齊撲向茅亭,途中並准許各自施展掌力兵刃暗器,阻止對方,誰先取得這亭頂銅球,誰就算是這‘羅浮大會’的得勝一面,負方一切聽憑處置!”
諸葛逸心想這倒是一樁輕功、兵刃。暗器、掌力綜合運用的新奇公平比賽,遂微笑點頭說道:“你既願以這一陣來了斷‘羅浮大會’,諸葛逸自然依從,且各自選人仕陣便了!”
“九毒書生”姬天缺陰森一笑,走司亭中,向“玄陰教主”“八指飛魔”司空曜低聲說道:“司空教主,這一陣是最後勝負關頭,鍾離老鬼見情勢不佳,業已藉機溜走,你我聯手與他們拼力一斗如何?”
“八指飛魔”司空曜覺得壞“奪魂旗”的這場比鬥題目,出得極其高明,因為自己外號“飛魔”,輕功一道,最有自信,再說獨門暗器“玄陰子午釘”及“白骨斷魂砂”均威力無比,厲害絕倫!再配上壞“奪魂旗”的那種飄忽如鬼身法,及發無不中的“奪魂金針”,對方縱選出其中最強的“南筆”、“西道”,也足可與其一較勝負!
這邊“八指飛魔”司空曜含笑點頭,那邊“南筆”諸葛逸也已把人選好,是由“西道”天痴道長,及“東僧”醉頭陀這“乾坤雙絕”出陣。
“九毒書生”姬天缺,用筆在四張紙上,寫了“東南西北”四字,搓成紙卷,向“南筆”諸葛逸說道:“雖然四面峭壁頂端,與這茅亭之間的距離,大致相若,但總免不了略有參差,我們為了大家公平起見,不如由出場四人,各拈—一字。”
“南筆”諸葛逸見壞“奪魂旗”這份神色,彷彿他胸中勝算極濃,不由暗自揣摩對方可有什麼取巧之處?
心頭電轉,略加思索,並未發現若何異處?遂只得暫時納悶,回身笑請天痴道長及醉頭陀,來與壞“奪魂旗”,及“八指飛魔”司空曜等,各拈方位。
天痴道長拈的是個,“東”字,“九毒書生”姬天缺拈的是個“南”字,醉頭陀拈的是“西”字,“北”字卻為那位“玄陰教主”“八指飛魔”司空曜所得!天痴道長略一打量四周形勢,把醉頭陀拉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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