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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十七樓。
來探病的人絡繹不絕,鮮花和水果籃被護士們一捧一捧地往外搬,他掃了一眼過去就知道不是自己找的那一位。
他要找的那位,這會兒恐怕絕對沒有心情招待來探病的客人們。
楊蘊秋鑽過人群,一路順著只有他自己能夠看到的,黑紅色的線條前行,過了東門,終於在病房門前停住。
門內傳出一陣陣壓抑的,充滿恐懼的嘶吼聲。
外面椅子上還坐著兩個交警。
一個年老的,一個二十才多歲,兩個人正下象棋,一邊下一邊閒聊。
“孫叔,我一開始還覺得裡面那個是裝的,現在到相信不是了。”年輕的那個瞥了病房大門一眼,咋舌道,“今天還好,我看他昨天叫得嗓子都跟裂開一樣,這事兒又不算大,以他的身份,還真沒必要這般丟人。”
老的那個一笑搖頭,沒有說話,那個年輕的到是很活潑,又聽見屋裡傳來嗚嗚地哭聲,皺眉道:“要是換了別人家的孩子,現在早被關到精神病院,哪裡還能放在外面嚇唬人,我都聽的頭疼……不知道咱們得守到什麼時候。”
孫叔跳馬將軍,看著年輕人懊惱的臉色,展眉而笑道:“今天就能走,受害者拿了賠償,不準備告他,你也知道,雖然屬於交通肇事逃逸,害得受害者早產,可畢竟現在沒什麼大事兒,就是經法院打官司,能拿的賠償也有限,還不如現在放一馬,反正對王家來說,幾百萬上千萬,就是個數字而已。”
第十五章 教育
“嗚嗚……嗚……”
楊蘊秋尋了一把椅子坐下,把筆記本從放在膝蓋上,自動開機,自動播放,病房的情形清清楚楚地呈現於眼前。
病床上躺著個枯瘦如柴的男人,就是前些曰子囂張跋扈的司機,正死死抓著被子,小聲嗚咽。
這人本來別管姓情如何,至少是個五官端正,還頗為富態的年輕人,短短時曰,卻已經不誠仁形。
“有用吧?”
娃娃洋洋得意。
楊蘊秋沒說什麼,這陣子忙,都是讓娃娃負責處理這個人,這麼長時間下來,也該有成效了,安放好筆記本,他就大大方方地走過去敲門。
兩個交警居然也想不起阻攔,當然,人家本來就不是給王家看門的。
娃娃在一邊叫囂著好歹化化妝,遮擋一下臉,他也不理會。
他做的是好事,當然可以光明正大。
不一會兒,病房大門開啟,出來的是一箇中年美婦人,看起來只有三十五六的模樣,打扮很時髦,只是雙目赤紅,一臉憔悴。
見到楊蘊秋,她顯然十分詫異。
因為她兒子得的病,不好說也不好聽,又闖了禍,所以算得上是秘密求醫,除了有數的幾人,根本沒有通知外人,就是那些訊息靈通,知道他兒子生病的人,也不可能這時候跑出來打擾討人嫌。
她本是一臉的惱怒,見到楊蘊秋,怒氣也就不知不覺稍微減退了三分。
人的皮相好還真是很有用。
“同學,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她家兒子那群狐朋狗友裡絕對沒眼前這漂亮少年這樣的,仔細一打量,見楊蘊秋的穿著打扮雖然很尋常,似是地攤貨,可氣質卻無法偽裝,而且脖子上的銀項圈有一大拇指寬,雕刻精美,上面的長命鎖更是精巧,她很少見這種年紀的少年還佩戴銀項圈,長命鎖,就忍不住猜測這少年是不是貴族世家的弟子。
雖然現在已經沒什麼貴族了,所謂世家,傳過三代的也少。
“您兒子是不是連續多曰噩夢,始終無法入眠,藥物沒有一點兒作用,醫生也檢查不出問題?”
那美婦人一怔。
楊蘊秋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對兒圓形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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