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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端莊嚴肅之色未曾的少一分,微翹的眼線給我的表情增添了意思的莊嚴,有種淡淡的霸氣側漏。
「哀家乏了,先回宮了。」我繼而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那赫蘿,呵呵,想進宮當皇后?
呸!
就是進宮守活寡,哀家我也不讓你進來!
宴會中途主人退場,雖說不符合規矩,也顯得我這個太后度量小,但偏是沒有一個人敢說我,我從座位下來之時,見到劉太傅劉老大爺捋著他那鬍子,憋著笑意的時候,哀家我嘴角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
難怪他說王菀菀鎮不住東疆的人,敢情是想說我的臉皮夠厚,就說東疆要怪罪,也不知道要怪罪到誰的頭上,是要向成帝興師問罪還是向土裡面的同仁帝討個說法?
嘖,這老狐狸。
一離開了宴會的水榭,我就趕緊的吩咐挽香:「立刻馬上堵在水榭的出口,要是東疆那個什麼親王出來,你就拖著他,哀家可不想再被堵一次。」
「娘娘……」
我看向挽香,方才沒注意,現在注意到了:「你的臉色怎這般白?」
挽香搖了搖頭:「奴婢可能是得了熱感了。」
一旁的吉祥聞言,趕緊把挽香與我隔開:「挽香姐姐,這病了可不能這麼靠近娘娘,免得病氣傳染給了娘娘。」
「既然如此就罷了,等會回宮的時候,找個太醫瞧瞧,吉祥你去。」
吉祥眨了眨眼,有些懵指了指自己:「我、我去?」
「娘娘還是我去吧。」
挽香的話音剛落,我就瞧到了前面宮牆下站了個人影,搖了搖頭道:「好吧,這回誰都不用去了。」
我就奇了怪了,這昭寅到底是怎麼扯上這麼一號人物的。
「繼續走。」
我讓抬著轎攆的人繼續走,就當沒見到這個人。
但事實就是我當人家是透明,別人卻把我當鍍了金的。
「太后娘娘,元烈此次是特意在這裡等太后娘娘,為方才赫蘿的任性道歉。」
我揮了揮手,轎攆停了,我卻並未從轎攆中走了下來,而是道:「親王大人,哀家這個人向來賞罰分明,錯的是貴邦德赫蘿公主,與親王你又有什麼關係?」
這哪裡是來道歉,這分明按的就是司馬懿的心,就是想泡我這個大肚子的太后!
這可真是個奇葩,我就一孕婦,就剛才在宴會上面,這拓跋元烈的眼神還是一樣的霸道,旁若無人的看著我。
「親王大人,太后娘娘乏了,要回宮休息了,不便之處請見諒。」
還是挽香丫頭貼心,知道我的心思。
挽香的話剛說完,我就趕緊有一股寒涼的風吹過,讓人悚然。
「親王大人,請讓一下。」
到底挽香的膽子還是挺大的,直言讓拓跋元烈讓路。
拓跋元烈嘴角挑了挑,道:「既然如此,那拓跋明日再來拜見太后。」
……我擺明瞭不待見他,可這丫的臉皮也是夠厚,死皮賴臉的往我這湊。
離遠了,我便聽到吉祥說:「挽香姐姐,你剛才可真厲害,那親王的眼神都震得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誒?挽香姐姐你怎了?」
聞言我連忙撩開了簾子,卻見挽香靠在了吉祥的肩上。
「怎麼了?」
挽香在吉祥耳邊微弱的說了幾個字,卻見吉祥眼角抽了抽,轉頭看向我:「娘娘,挽香她說她……腿軟……」
我:「……」
我們還真的是主僕一家人,都能是在事後才腿軟……
拓跋元烈說第二日來找我,我那是天沒亮就讓人把劉老大爺和孤獨年請進了皇宮之中。
一聽我要把孤獨年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