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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她一人該多好？不要有更多的人死去，不要有人痛苦。

那人的確最瞭解葉央，一句&ldo;你誰也保護不了&rdo;，就能讓她方寸大亂。

葉央的怒火已經被勾起，剛剛癒合的傷口隨著發力，有崩裂的跡象，一股股鮮血慢慢湧出，濡濕了破敗的戰衣。

只是這時候，不會再有人安慰，說她不該把不屬於自己的責任強加在身上。於是葉央心裡的責備更深，巨大的壓力幾乎讓她透不過氣來。

&ldo;吱呀&rdo;一聲，牢房外破敗的門板被推開，看守的庫支獄卒端著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進來，身後還跟了個人。

&ldo;見過大天師。&rdo;她盈盈一拜，揚起潔白的小臉。

維火天師撫平衣領上被葉央拽出來的褶皺，指著那人道：&ldo;哦對了，來見見羽樓的新主人，我還聽說，你把她當成妹妹，接回府裡住了一段時間呢。&rdo;

他抹著笑出來的眼淚，繼續說：&ldo;且不說羽樓是我庫支一手建立，傳授毒術的組織，倘若那人真是你妹妹，這個境遇，也夠有趣的。&rdo;

&ldo;之前羽樓的叛徒不識大體，以為有了些本事便想自立門戶，那些人已經被我處理了，多謝天師寬宏大量，給我個效忠的機會。&rdo;葉晴芷穿著和他樣式相近的寬袍大袖，顏色卻暗紅如血，聞言趕忙討好地笑了笑，表個衷心。

&ldo;晴芷？！&rdo;葉央吃驚之下，因低燒而渾渾噩噩的腦子都清楚了些，聲音愈發憤怒，&ldo;你是葉家人，怎麼能淪為庫支走狗！&rdo;

葉晴芷冷笑一聲，大步上前，隔著一道欄杆和她對視，&ldo;首先，我不姓葉！其次，若我是葉家人，那些年我在外流離受苦時你在幹什麼？你在京城舒舒服服地當你的將軍，受萬眾敬仰，哪裡還會想到我！&rdo;

&ldo;從軍並不舒服，我的功名是自己掙來的，晴芷……&rdo;葉央越說越痛心，眼前的景物一陣陣恍惚，她撐住欄杆，用掌心傳來的冰冷溫度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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